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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自然。”
      石念抻着脖子想跟顾远光说话,被沈之兴侧过身来挡的严严实实。
      看完戏,顾远光也没了别的念想,准备送了石念回客栈,便回宫。
      毕竟有个监工在这,再去哪玩都玩不好。
      况且他还不断用眼神暗示自己还有很多奏折没有处理。
      送石念回了房间,顾远光一转身,拐去了唐项明那,准备道个别。
      唐项明和沈之兴共处一室,气压瞬间变的很低。
      顾远光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师父,我先……”话未说完,顾远光身子一软,跌倒在地。
      “皇上!”
      沈之兴刚刚不想离唐项明太近,便站在了门口的位置,从而没来得及扶住他。
      他几步上前抱起顾远光,脸先着地,磕的嘴唇渗出血来。
      沈之兴把人放到床上,也顾不得和唐项明的恩怨了,“你看着他,我去叫大夫。”
      “诶……”
      唐项明都没来得及说自己便识得医术,便见他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唐项明无奈的摇摇头,虽然这人铁石心肠,对待自己这个徒弟却是极好的。
      唐项明将床上的人摆平,伸手把脉。
      脉象平稳……可是,好像有些过于平稳了,唐项明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猜测。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
      唐项明又取了另一只手来,搭了上去。
      还是如此,就算是他不愿相信,这也是事实。
      “梦逝?怎么会中这种毒!”
      唐项明又翻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眼白发灰,确是梦逝的症状没错了。
      这种毒很少见,他也仅仅见过一次,那次中毒的人……是师父。
      师父因相思之苦不想存活于世,又不想死的太痛苦,便发明了这种毒药。
      趋于频繁的昏迷,时间也越来越长,在第七次时,师父便永远的睡了过去。
      师父当年去世前,并没有研制出解药。
      也就是说……此毒物无解。
      沈之兴喘着气,带着大夫跑了进来,“速去诊脉。”
      唐项明垂下头,“不必了,这是梦逝。”
      “梦逝?闻所未闻,”大夫捋了捋胡须,蹲坐到床前,片刻后道,“这位公子脉象平和,大致是劳累过度,才导致的昏迷。”
      “劳累过度……是了,昨夜顾爷辗转了一夜,定是没休息好的。”
      沈之兴疲惫的笑笑,他察觉出顾远光身体不太对劲了,只是不愿相信。
      “沈之兴,骗自己有意思?”
      “他这是第几次了?”
      沈之兴咬了咬发白的嘴唇,即使不愿意,还是答道,“第三次。”
      虽然唐项明喜欢看沈之兴吃瘪的样子,但如果代价是徒弟受伤,他宁可不要。
      唐项明看着床上昏迷的徒弟,“也就是说,还有四次……”
      “四次……什么。”沈之兴眼睛发红,紧紧地盯着唐项明。
      “还要四次,我的好徒儿就要离世了。”
      “你胡说!”沈之兴冲上前去,抓住唐项明的衣领。
      大夫被吓了一跳,诊费也不要了,拿着药箱赶紧开溜。
      “我说还有四次,光儿就要死了!”唐项明没在乎抓在衣领的那双手,一字一顿道。

第22章 梦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