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终于能回家了!”普西达达拉起左晓晓,跳起了回旋舞。左晓晓第一次见普西达达这么开心,也被她的情绪牵引着、感染着。
“妹妹,吴免安排了贴身保镖,明天一早送你出发,你今天早点休息,好好准备准备”左晓晓停下了舞步,脑袋开始晕乎起来。
普西达达上前握住左晓晓的手,“不,今晚我想和姐姐睡。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姐姐说呢,要是今晚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机会当面说了。”
这一夜,普西达达和左晓晓并肩躺在一起,说起了她小时候,说到了她喜欢的男子,说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眼看夜已深,左晓晓劝普西达达赶紧入睡,她觉着以后肯定会再见面,有些话留到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显然,左晓晓过于乐观了。第二天一大早,普西达达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贴身衣物,便出发了。临行前,吴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哥哥对妹妹的真诚祝福。在众人的目送中,普西达达像一只欢快的小鹿,直接蹦?着上了皮卡车。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名专门护送她的保镖。
一路上,熟悉的风景被皮卡车快速甩在身后,伴随着徐徐微风,普西达达欢快地哼起了歌,她盘算着今天下午就能到达幸福的大本营。她记着左晓晓的叮嘱,到家后就打给电话给她报平安。
直到临近晚饭,左晓晓仍未接到普西达达的平安来电,她不觉惴惴不安起来。联邦政府巡逻警的突然到访,让左晓晓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果然,普西达达出事了。
根据巡逻警的复述,普西达达乘坐的皮卡车在半路上突然刹车失灵,一下子冲入深不见底的石灰池中。经过打捞,发现连同普西达达在内的四具尸体。四具尸体均呈现不同程度的烧伤。左晓晓难以想象,普西达达掉入石灰池中时,也多么痛苦和绝望。
左晓晓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分明昨天晚上,她俩还躺在同一张床上。普西达达一口口“姐姐”“姐姐”地唤着她,她分明记得在睡眼朦胧间,她那爽朗的笑声穿透自己的耳膜,惹得她睡意全无。可巡逻警出具的死亡报告上,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名字,普西达达。
“刹车为什么会失灵?”左晓晓质问巡逻警。
“杜萨夫人,原因我们还在调查,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巡逻警也想尽快查明真相,巡逻警部才成立不久,就遇上这么棘手的案子,警部上下早已忙成一锅粥。要知道,死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首长的老婆,查不出真相,恐怕头上的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左晓晓并不想为难巡逻警,但同样觉得不能不给他们点压力,她复道,“你们最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否则首长会怎么做,我也不敢保证。”
夜里,左晓晓哄睡小虎后,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宁可不帮普西达达这个忙。她脑海中回想着今天普西达达上车前地每一个细节,以及巡逻警传来噩耗时,在场每个人的反应。她总觉得事情并非意外那么简单,却又理不出头绪。
吴免今天没有选择熬夜批复文件,而是选择来陪伴左晓晓。他走进房间,看到左晓晓躲在被窝里抽泣。他只是坐在她身边,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发现吴免来了,左晓晓再也不想独自承受这份悲痛,她褪去被窝,一下子扑倒在吴免怀里,直念着,“要是我不让你放她走,或许她就不会死。”
“傻丫头,这不是你的错。”吴免扶起左晓晓,擦掉她的眼泪。事实上,这确实不是左晓晓的错,但吴免并不想把真相告诉她。他不想让她生活在恐惧和仇恨中,特别是罪魁祸首被他的人抓获后,他更坚定了这种想法。
就在他来看左晓晓的两个小时前,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皮卡车大本营内。即使这个身影身手异常矫健,仍旧没能躲过吴免贴身保镖的“鹰眼”。保镖从他身后抓住他时,他正在把掉落在地上的螺丝装进自己的口袋。经过审讯,他交代了自己的身份,盐邦,更确切地说是苄北联邦原盐邦,雇佣军中的一员,他之所以连夜潜回皮卡营,是为了销毁证据。那些掉落在地上的螺丝,正是他对普西达达所乘皮卡车,动过手脚的证据。至于他是奉谁的命令,保镖并没有问下去,他只是一五一实地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吴免。
“你干得不错,阿弥”吴免对这位贴身保镖的表现很满意。做事严谨有分寸,是阿弥之所以能成为吴免得力助手的原因。当然,行事果决狠辣,也是成为首长心腹的必要条件之一。阿弥很快让鬼祟身影彻底闭上了嘴,就是证明。
不知在吴免怀里哭了多久,左晓晓沉沉睡了过去。吴免帮她盖好被子,分别亲吻她和小虎后,朝阿善卧房的方向走去。
看到吴免来了,阿善既觉得意外又很是欣喜,急急给他换上拖鞋,泡上一杯花茶。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吴免的语气里充斥着掩藏
第四十六章 闰年(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