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失魂落魄地看着王禹尚未走远的车队,整个人落寞地好似老婆被拐走似的。
“我的法器,我的镇族法器啊,一年的租子就一件法器?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
旁边张管家低声地安慰了一下:“老爷,王公子给小姐三年的灵气符,两年的灵气符就值一件法器了。
这么想的话,老爷咱们其实白住了一年,很不错了!”
这么一说,张文武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更伤心,差点儿哭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你个管家是怎么当的,专门给我添堵是吧?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王公子对我们态度大变?”
张管家苦笑道:“我派出去的人刚刚传回情报,在道院门口,王公子请小姐去他家开堂会,听戏。
小姐不去,我猜王公子肯定是心血被辜负,发怒了!”
张文武瞪大眼睛:“你骗人,王公子就不是这样的人!”
“那个戏班儿可非同小可,在京城是各亲王郡王府的座上宾,国公府、侯府请都要排队!”
“你他娘的放屁,什么戏班儿这么大架子,再者说了,这戏班儿就算有这么大架子,会来祁县这样的小地方?
退一万步是就算来祁县,王公子能请到?再退一万步……”
张文武说着说着,就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看向街角,整个人发愣,好似有些痴了。
张管家转头一看,整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三分惊愕,三分惊吓,三分恍然。
张清儿散步回家,然而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青年。
二人有说有笑,张清儿脸上雀跃开心,整个人看起来也放松舒适,没有丝毫压力。
张清儿此时心里确实是放松多了,连刚刚从王禹那里吃瘪的烦心都没了。
“清儿姑娘,你放心,王禹公子很可能是被他那个神秘师傅骗了。
清儿姑娘的善心如雪山清莲,容貌绝世,王禹公子的那个师傅可能是嫉妒。”
在张清儿旁边的青年,就是今天上午张清儿上课路上遇到的林峰。
虽然张清儿感觉他人长得虽然没有王禹哥哥俊俏,但人家很阳光淳朴。
虽然人家身份只是渔民,但是他的气质、心胸,好似大海一般宽广。
虽然只见了一面,张清儿就有一见如故,好似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的感觉了。
张清儿笑靥如花,语气轻柔:“嗯嗯,不过也未必是王禹哥哥的师傅故意的,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哎,清儿姑娘,你真是善良,不过也确有可能,或许是那法术施展失败!”
林峰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秀眉星目,面容俊朗,被太阳晒得古铜的皮肤中,带着微微血色。
似乎一团紫韵藏身,让人一眼看上去,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
张清儿心中有些感慨,原本她以为王禹哥哥已经足够优秀了。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只想好好修行,只是把王禹哥哥当亲哥哥而已。
但是……如果有一天,她想要谈婚论嫁,她绝对愿意给王禹哥哥第一个机会。
但是现在,和林峰公子的心胸大气相比,王禹哥哥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小家子气了。
林峰公子和王禹哥哥差不多的年纪,全凭自己的努力,没有王禹哥哥的家底,竟然也成为了正式武者。
 
第11章 打成猪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