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齐姐看到我的窘境,拉我一起去吃饭,说是楼上的两个南方人请客。以我从家里出发时为自己设定的自我保护意识,这种邀约我一定要拒绝。可是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人穷志短,我想反正兜里的钱也快花光了,加上几天以来半饥半饱的生活,早已清肠寡肚了,既然有人掏钱,管他三七二十一,饱餐一顿再说。
于是,我随他们去了离住处不远的一个中型饭店——金座酒店,这是我有生以来进入的最大最豪华的饭店了(以前只跟父母在快餐店吃过一次),大家点了几个菜,南方人特意带了两瓶白酒,开始我还推辞自己不会喝,但是抵挡不住南方人热情劝酒,再加上齐姐的鼓动,不一会儿,一杯酒就下肚了。大家推杯换盏,吃的不亦乐乎。然后借着酒劲,正好两男两女,到舞厅开始跳舞。
这家酒店的舞厅很大,由于是中午,跳舞的人不是很多,我对跳舞并不陌生,因为念书时,一直是校文艺队的骨干,被舞伴那娴熟的舞步一带,就跳的相当不错了,在“金座酒店”玩了足足一下午,大家尽兴而归。
回到住处,躺在床上,心情极度亢奋,感激南方人请吃、请喝还请玩,感慨自己从没经历过这种场合。当时心中只有如此浅薄的认知,完全没有意识到、人家请你的出发点无非是找个廉价的舞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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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蜻蜓点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