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右腿，率先被打中了一枪，鲜血，就这么顺畅的流了出来。
黎笑脚步僵住，瞠目抬头的时候，正好和眉头紧拧的褚楚对视上。
歉意……从她的眸间缓缓划过。
黎元帅回头，问站在原处没有动的褚楚，“本帅耐心有限，最后一次机会，褚小姐……做我的九姨太，亦或者……秦流觞……死！”
说这话的时候，黎元帅的右手同时举起，那个士兵们都懂的手势已然打出一半，显然是不打算给褚楚更多的思考机会。
终于，褚楚纤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正要行动，距离她即将错身而过的黎笑却先一步躲开下人们跑了出去。
黎元帅被黎笑撞了下，脚步踉跄，却是意外促成了半成的手势画完最后的弧线。
“碰！”
又是一道枪声。
两支枪直对胸口，秦流觞以为，枪声一响，他的命，大概……也没了。
充满遗憾的目光，想要最后远远的看一眼自己的妻子，就见黎笑突然飞奔而来，直接把他扑倒。
那颗子弹，没有打中秦流觞，倒是……没入了黎笑的后背。
“对不起……”
对不起……秦先生。
如果不是我，秦大娘不会死，你和褚小姐会和以前一样生活的好好的……
都是因为我，才……打扰了你们本来平静幸福的生活……
开枪的士兵，见自己误伤了自家元帅的宝贝千金，早就已经吓的丢掉手中的枪，不住后退。
“笑，笑笑！”黎元帅不敢相信眼前的意外。
短短的一段路，他走得，竟有些跌跌撞撞。
“别，别闹了，笑笑，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凶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睡了……好不好？”
那张时常会朝着自己微笑的脸，突然变得安静，就像是睡着一般，可，嘴角那一道碍眼的鲜红痕迹，又在提醒着他……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笑笑……死了！
“啊……”
也不知是在愤怒这场意外，还是对女儿的离世完全不能接受的难过，黎元帅顺手捡起地上的枪……
第一个对准的，就是那个打中黎笑的士兵。
下一个，则是秦流觞……
“早同意了不就完了……为何还要反抗呢……”
“现在好了，笑笑因你而死……”
“她那么喜欢你，秦流觞……我送你下去陪她，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黎元帅笑容很是渗人。
子弹顺着枪口飞出，秦流觞以为，这次，自己总归躲不过了……
却不想，他的面前，像是突然多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子弹……竟越不过去。
黎元帅惊愣住，“这，这……怎么可能！”
秦流觞亦是疑惑不能自解。
像是为了解答他心中的惊诧，褚楚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了秦流觞身边，面部深沉，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直视着仿佛活见鬼模样的黎元帅，“本来不想出手的……你非逼我……真是……活该。”
第281章 本来不想出手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