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命来!”
“他是谁?”
“他就是华景泰!”红着眼睛的刘子美怒喝出声。
“好胆!”
身着蓝袍中年人转向了严浩:“县尊,眼下杀人凶手已经到场,您该宣判了。”
“县尊,请您下令诛杀此獠!”身穿棕色儒袍的中年人附和。
看着二人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似得。
黑袍人与黄袍人,则是脸色阴晴不定。
面无表情的严浩,扫了扫一身血的徐响:“华景泰!”
“学生在。”
见到徐响,季佐忍不住心头抽紧,恨不得立刻表明他的身份。
袁桥与吴灵蓝,则是神色不变。
严浩一拍惊堂木:“华景泰你可知罪?”
徐响笑了,扫了扫躺在地上的刘舒几人。
“如果县尊说的是此地的几个贼子,那学生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混账,区区寒士也敢在此放肆。”蓝袍中年人喝道。
徐响转向了他:“阁下是……”
“吾乃管仑三叔,管瑛,你待怎样!”
“那这位……”
“吾乃贝信父亲,贝鸣。”
余下两人依旧未曾说话。
“原来如此。”徐响闻言嘲讽道:“也就你这样的长辈,才能教导出管仑、贝信那样的腌?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后学算是长识了。”
“混账!”
管瑛怒喝道:“竖子,信不信老夫在此掌毙于你!”
“不信。”
徐响摇了摇头,语气虽淡,但尽显狂态,心中也已经决定了,这两家必须要灭亡。
这不仅仅因为金砚军,更加重要的是,得知了百里秋之言,自己心中就憋着一股怒气。
“肃静!”严浩喝道:“公堂之地,岂容尔等放肆!”
一句话下去,公堂安静了。
管瑛与贝鸣狠狠剜了一眼徐响,纵使看不惯,也得忍着。
严浩开口了。
“华景泰,你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若真如你所说,本县,自当还你公道。”
“相信县尊方才已经听了袁桥与吴灵蓝的供词,难道有假不成?”徐响反问。
“假不假不是你说的算的,从实说来便是,本县自有定论。”
“学生自当从命。”
等徐响把事情‘经过说完,管瑛不干了。
“县尊,此獠之言不实,吾不信。”
“我也不信!”贝鸣急忙附和。
严浩可不管那个,对袁桥二人再次问道:“你二人所说可属实?”
“回县尊,家中长辈在此,学生不敢撒谎。”
二人赶紧抱拳施礼,脸上自然和谐。
不得不说,有家里人撑腰就是好,连文道誓言都不用发。
这些人的脸色,徐响尽收眼底,他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事情虽然已经‘明了,按照程序还是得走一遍的。
严浩说道:“华景泰,你可敢发下文道誓言,证明你方才之言!”
“自然。”
徐响毫无所惧的说道:“学生华景泰今日发下文道誓言,若方才之言乃学生编造,当文道崩灭,身死道消。”
自己才不怕发誓呢,反正用的也是假名。
再说了,那些‘经过也不是自己编的,那是吴灵蓝自己说的。
自己不过是复述而已。
就算文道有灵,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再者,发誓这种东西,谁信啊。
果然,文道誓言发下,天际一点动静没有。
管瑛、贝鸣、刘子美集体傻眼。
第73章 杀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