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目相对一刹那许柏言就别开了眼睛,慌乱间动作幅度过大,只听的“扑通”一声响,许柏言趴在了地上,昔日里他喜爱的凳子此刻正压在了他的身上。
“啊!!”许柏言哀嚎了一声。这倒惊着杨清语了,忙从床上站起来,蹙紧双眉走过去伸出玉指扶起了许柏言嗔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恩。”此刻的许柏言觉得尴尬极了。第一次独处就出现这种事,难得的红了双颊,默默不语。一个劲的低着头。一脸的娇羞样。杨清语倒是惊诧于许柏言竟然如此腼腆和少言,心下迷惑的同时扶着许柏言坐到了床上。
久等不见杨清语坐在他身边,许柏言觉得脖子有些酸疼便抬起头看了自己妻子一眼便低着头道:“你,你不坐吗?”一直观察许柏言的杨清语闻言挑了挑眉,心下不爽,竟然连个称呼都没有,叹了口气问道:“相公,是跟为妻说话吗?”
“额,是。”许柏言突然觉得坐不住了,他家娘子说话比他娘还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发出蚊子般的声音道:“娘子,不坐吗?”“坐,可是,刚刚坐床有些厌了,想坐凳子。”
杨清语自许柏言进门便暗暗打量,内心已经肯定了许母所说的话,许柏言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所以她准备在一开始就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给许柏言一个下马威。“哦哦,我去搬。”许柏言此刻没有比任何人希望杨清语能坐着和他说话,他家娘子站在俯视他,他觉得压力无限。好想撒腿跑出去啊。
“娘子,你坐吧。”许柏言搬来凳子放在床边上,他自己刚要坐到床上就听见杨清语冷冷的声音。“相公,为妻渴了。不知相公可否去帮为妻倒杯茶来?”杨清语端坐在凳子上殷殷期盼的看向许柏言。
“可,可,自然是可的。”许柏言顿时不爽了,他能说否吗?怎么什么都要他来弄,可这一开始怎么都要留个好印象才是,想来就忍下了。只是原本还觉得有些怕意,此刻全没了,因为,他觉得,不过也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罢了,什么都要人伺候着,可他忘了,就是这么个小姐驰骋商场,从无败绩。“娘子,请用茶。”许柏言说着将右手的茶递给了杨清语,左手端了另一杯茶来到了床边,他觉得他都来到了桌边不能无功而返,所以为了心里平衡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坐下喝茶,便听到自家妻子的声音。“相公,为妻坐在房里一天,苦闷的很,不知道,相公有什么好书可看,可否给为妻寻来一本?”
许柏言顿时瞪着一双小眼睛看向杨清语,杨清语也不甘示弱的回望许柏言,她倒要看看许柏言的底线有多少,以后做事教训也好有个尺度。“可,可,当然可。”
二人目光碰撞后不久许柏言便败下阵来,他觉得他作为丈夫应该大度些。怒气冲冲的去了书房,很久没人光顾的书房里许柏言正苦苦找寻着,他记得他书房里有一本女戒来着,当时无聊差许安出府寻来看,可看了一眼便觉得是鸟拉屎,恶心人的。当时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在哪了?他要寻到让杨清语好好看看里面是怎么说的。
新房里的杨清语不时的向外张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拿本书那么久,暗思量,许柏言不会是跑出去了吧?杨清语突然懊恼自己的决定,她怎么就忘了许柏言是个坐不住的主。她应该陪着一块去才是。而杨清语口中的许柏言正在书房捣鼓,他选好两本书,一本是女子《春宫图》,他自己看的,一本是《女戒》,给杨清语看的。当然那本《春宫图》被他包装的那叫一个精细,顺便提起笔写了个书名《七言绝句》。满意于自己的作品后,抱着两本书就回了房。
“娘子,书来了,给。”许柏言一进屋就将《女戒》递给了杨清语。原以为许柏言不会来了,见到来人杨清语心里还算满意。只是这高兴在看到书名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一张原本略带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相公,如何这么慢?”杨清语将书压在膝盖上,翻都未翻道。
“哦哦,为夫房中都是君子之书,乃文人雅士所读,娘子,要看书,为夫自是要好好寻找一番。因而耽误了些时辰。请娘子勿怪。”这时的许柏言自鸣得意的一手端着茶一手拿着书坐在床上,好不惬意。杨清语闻言看向许柏言,顿时火冒三丈,可是面上仍是巧笑嫣然道:“相公如此为为妻着想,为妻怎么会怪罪相公。只是,此刻,为妻倒是想看相公手中的《七言绝句》,不知相公可否割爱?”“噗!!咳!咳!”许柏言闻言顿时被茶水呛了一下,连忙摆手道:“否,否,否,这个不可。”
第5章 咳.咳..娘子这个不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