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只要杀了你，上面的人自然会保护我。”
“那个人是谁？！”
“我不清楚……”郑兴涂涕泗横流，“当时我脑子一热就去找你，快递包装，还有其他东西都在我藏好的地方，我这就告诉你……”
他哆哆嗦嗦地写下具体的地址，林莫然看了一眼，“你确定你没骗我？”
“再骗下去就没意思了吧！”郑兴涂央求着，“求求您，千万别告诉我的父母，求求您了……”
林莫然深吸一口气，“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郑兴涂的眼里满是惊恐，等待着林莫然的提问。
“我现在放了你，你想要做什么？”
郑兴涂颤颤巍巍地笑了，“我会隐姓埋名，我只想做个好人。”
林莫然嘴角微微翘起，从文件最底部抽出最关键的那一张。
那是郑兴涂的入学协议，也是用来检验言语真假的测谎仪。
红光闪烁，闪烁着郑兴涂跳动不安的心。
“我给过你机会的。”林莫然摸了摸他的头部，“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狠狠一掐，郑兴涂满是血腥味的嘴便被他撬开，他取出一小瓶蓝色试剂，灌入郑兴涂嘴中。
随后，郑兴涂全身抽搐，僵直地躺倒在地上，嘴里甚至开始出现白沫：
“那……那是什么……”
林莫然双手插兜，悠然说道，“不过是一小瓶特制时矿罢了，我还从来没见过直接喝时矿的反应──你会徘徊在无限的梦境当中，等待你的，只有你良心上的无尽折磨。”
眼前的林莫然逐渐模糊，而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城市，在每一座墙壁上，都有一颗圆滚滚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城市扭曲混沌，并张开了大嘴，试图把他吞噬，他狼狈地后撤，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辆死亡列车，挂着无数头骨，列车化身成一条蜈蚣一样的长虫，攀爬而起，扑向了他。
“不，不要！！！”
看着他在地上时而疯癫，时而傻笑，林莫然转身离开了这间审讯室，并将其永久封锁。
翌日清晨。
林莫然取出塑料薄膜封装的快递外壳，还有杂七杂八的线索。
艾琳娜的神色充满顾虑，“从源头查起，这批货来自海外，美国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
“不，不会是那里。”林莫然端起一杯清水一饮而尽，“数据来源根本查不清楚，虽然不排除是有人故意删除的可能性，但我更觉得，是对方故意要让我们这么认为。”
“故意认为？”
林莫然点了点头，“记不记得上次图书馆的袭击案？尽管安德鲁是我们认为的‘盟友，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学院中，还有隐藏的奸细呢？”
艾琳娜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我也知道啊，但人那么多，咱们上哪儿去找？”
第92章 永恒的绝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