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钱水珠的眼里,柳东篱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人。
“是钱子才欠骂。”柳东篱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俩人走后不久,方才离去的钱子才跟着另外一道身影再次出现在林子里。
“钱程哥,那赔钱货当真那么值钱?”十两呢,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
钱程,也就是钱友福与章氏的儿子,钱翠翠的哥哥。
算起来他还是郎?昭的表兄。
此时,他那长的略显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话,“不值钱人家怎么会叫咱们把她绑了去卖呢。”
“那人是谁?”钱子才好奇追问。
“问那么多做什么?”钱程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你只要记住,明天郎?昭那个狼崽子成亲,大伙都忙乱的时候,咱们把钱水珠敲晕,直接扛走。”
“哎。”钱子才应下,又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钱程哥,把人卖了,我能拿多少银子?”
钱程只想“呸”他一声,到底忍住了,“放心吧,你能分到二两银子。”
“哦。”竟然才二两。
钱子才有些不满,可他又没有别的来钱的营生,只能露出一副自己很满意的表情。
郎家小院——
钱海盈绕着花圃走了一圈,指着西厢前一排排生机盎然的名贵药材道:
“郎大夫,这些名贵的药材如今活的这般水灵,你没点什么要表示的吗?”钱海盈掐着腰,眼中带着一丝挑衅。
小样,当初还敢叫我滚,有本事你现在也叫啊。
郎?昭正在切药材,头也不抬的道:“那两箱笼的聘礼,还有在镇上为你买的衣裳,那些就是表示。”
钱海盈听后,磨着牙道:“你可真大方!”
“嗯。”郎?昭全当夸讲了,然后专心做着手边的事情。
钱海盈气闷的不行,却拿他没法子。
不过,想到她今天过来是为了种牡丹花的,便也不跟他计较了。
她把屋檐下的牡丹花端到院子里。
只是,她左看右看,总觉得手里的花盆实在粗糙了一些,便在院子里找了另外一个紫砂陶盆换上。
郎?昭听见翻土的声音,忍不住看过去。
“你……你在做什么?”
钱海盈把牡丹花重新种到新盘里,才道:“种花啊,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这花盆……”
“你不会连个花盆都舍不得吧?”钱海盈挑眉。
郎?昭:“……没有。”
暗处的速风、速雨、速云三人,彼此对视一眼。
主子对未来夫人可真是包容又大方。
那紫砂花盆看着普通,却是用了不少稀有的特殊材料烧制而成,具有冬暖夏凉的作用。
这可是主子花了重金烧制出来,专门用来培育一些名贵药苗的。
平日里,他们连碰一下都被呵斥,如今就这么轻飘飘的送人了?
啊,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们高贵冷艳,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主子,如今也重色轻……下属了。
钱海盈给牡丹花浇了水后,把它抱到屋檐下摆好,拍拍手,“郎大夫,我回去了,这花就放在你这里养着。”
沉默的郎?昭却指着院子里的两桶水,“你把东边那一排药苗浇完水再走。”
第22章 到底是不一样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