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回不了神。
见此,钱海盈有些担忧的问道:“大姐,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钱红枣叹了口气。
钱海盈生出了几分好奇,“大姐方便说一下吗?”
瞧着妹妹那一脸“求知欲”,钱红枣倒是没有吊着她,直言道:“其实,你还有一位双生哥哥,可惜,他出生不到三天就因为身子弱,没了。”
钱海盈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事情呼之欲出,却又很快的消失不见。
瞧着妹妹的精神有些恍惚,钱红枣自责道:“阿盈,你没事吧?是大姐不好,大姐不该和你说这事的。”
钱海盈握住她的手道:“大姐,我没事。我就是心疼阿娘,不知她当时该是如何的伤心。”
说起过世的母亲,钱红枣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心疼,“阿娘得知平哥儿没了之后,整整病了半年之久,若不是还担心咱们姐妹无人照顾,只怕……”
只怕根本挺不过来吧。
钱海盈也心疼起了那不曾见过面的阿娘了。
钱红枣:“那会儿,咱家还跟爷奶、二叔一家住在一起。
阿娘啥脏活累活都要干,还要下地干活,就连三岁的我也被奶奶安排喂鸡喂鸭,打扫院子。
爹每日除了下地干活,还要挑水打柴,农闲还要到镇上或者县里打零工挣钱。
我们一家累死累活,却还经常被爷奶嫌弃、打骂,吃最差的饭食。
可二叔和二婶却每日都能睡到日上三竿,却还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大夫曾说,咱阿娘要是能吃的好些,平哥儿也不至于保不住。只怪我当时太小了,什么也帮不了阿娘。”
想到曾经的种种,钱红枣又是心疼又是恨。
心疼阿娘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恨亲爹无能,又没担当。
“阿娘生病的那半年,咱家就被爷奶扫地出门,不仅净身出户,还被踢出了族谱。我和阿娘才知晓,咱爹不是爷奶的孩子。
本以为离了爷奶,咱家就算艰苦一些,日子总会慢慢变好的。
可咱爹,都被人踢出族谱了,可爷奶一发话,不论要钱、要物,还是干活,他都点头应下。不仅带累了阿娘,咱们姐妹三人也不能幸免,真真是‘大孝子啊!”
听出大姐话中的讽刺,钱海盈心疼的不行,“大姐,咱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会越来越好的!”钱红枣说完,忽然惊觉,没多久便是阿娘的忌日了。
“阿盈,下个月初八是阿娘的忌日。”
钱海盈还真不知道,便道:“过几日,咱们姐妹三人一起到镇上置办扫墓的祭品。”
马车刚驶出镇门,一辆马车便与他们擦车而过。
车内的萧漾一脸无奈又气闷的对身旁的陈子阳道:
“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我爹与祖父又恰好都不在家中,阿娘一个人又做不得大伯那边的主,只能派人来叫我回去商议。”
陈子阳胸前吊着一只胳膊,脸上还有摔伤的青淤,“你大伯怎么想的,那萧旭好歹也是他们大房养了十几年的,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萧漾也有此疑问,“我也想知道啊。”
第135章 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