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节噗呲一声乐了:“你可真够损的。”
喻承寅很少有这种桃色八卦给他们打听,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江晏又问:“人现在在哪?”
闫泽和两人碰杯,回:“还能在哪,家里关着呢。”
江晏嘴巴张着,不可思议:“囚禁play啊。”然后一本正经地跟喻承寅说:“这可是非法监禁啊我跟你说。”
喻承寅脸立马黑了。
江晏压根不看喻承寅的脸色,挖苦道:“竟然让前妻进家门,喻承寅你不要面子的啊?”
闫泽给他使了个眼色,“何止是进家门,床都给上了。”
江晏啧了一声:“禽兽!禽兽不如!”
江晏刚说完,一抬眼看到沙发旁站着一个女人,小巧可人,灯光照过来小脸煞白,和身上穿着的白裙子成了一个色。
江晏对着秦知节翻白眼,“这是兄弟场,带老婆来我们这群单身男人面前秀,你要不要脸?”
秦知节一转头看到自家老婆在身后,伸手将人拉进了怀里。
闫泽:“你随便从你众多前女友里挑一个结婚,明天就有老婆。”
江晏对着许轻轻一脸谄媚,“那些女人哪能跟我们清纯又温柔的许妹妹比啊!”
秦知节:“滚。”
许轻轻没理他们的玩笑话,想着刚在一旁听到的对话,抖着声急切地问:“你们刚刚说,颜心回来了?”
喻承寅沉着眼皮看过去,用半命令的口吻说:“你不准去找她。”
许轻轻和舒颜心两人曾是形影不离的闺蜜。
舒颜心一声不吭地走了之后,她不止一次地被喻承寅和秦知节勒令不许去打听舒颜心的下落。
其实哪需要他俩说,舒颜心根本不给他们任何人找到她的机会,不仅仅是喻承寅失去了最爱的女人,她也失去了最要好的朋友。
许轻轻咬着唇,讷讷道:“可是……”
秦知节瞥见喻承寅的神色,掐了掐许轻轻的手心,摇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
林特助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喻承寅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手中的酒杯瞬间炸裂
第19章 你又发什么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