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皮从未见过这么严肃的洛无极,记忆里这人总是随心所欲的,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
“陈皮记住了,洛叔还有什么指示。”
洛无极拍拍陈皮肩膀,勾住他脖颈给他带了出去“我每日晚上过来给丫头治病,别担心了,照顾好丫头。”二月红看着洛无极远去的背影,内心总算安定下来。
“聊聊~”
“洛叔,聊什么,我得回码头了。”
“行吧,有急事就不拦你了,记住了,我说的话。”
陈皮微微一顿,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去,他想着事,就没注意环境,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蒙着头的人把他撞翻了。
“嘶,没长眼吗?!”
“对不住,对不住,我有事先走了。”那人爬起来就准备跑,被陈皮一把抓住手腕“撞了人就跑,不想要这腿,我帮你卸了!”
“艹,那赔钱货跑哪去了?他娘的,抓住了先给老子打断她的腿!”
“老大!那呢,被那个小子抓着呢!”
那女孩被话一惊,害怕的身体颤抖,被抓回去,那些人,那些畜牲,不会放过她的!好不容易跑出来,她不要回去!
一群人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是陈皮,陈皮的威名几人都有所耳闻,除了刚刚那个新来的,陈皮心狠,几人不敢惹,领头的放低了点姿态“陈皮,都是道上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丫头我们就带走了。”说着就要去抓那女孩。
女孩惊叫着躲开,可陈皮还抓着她的手,她只能尽量把自己缩到陈皮后面,那人看陈皮抓着女孩,满脸难色,他不想与陈皮对上,陈皮现在算怎么回事?
女孩被吓哭了,陈皮一低头与那女孩对上就是一愣,女孩满脸的泪,小脸蹭了灰,灰扑扑的,却衬得那双眼睛格外亮,她看着他,光照下来,那眼里都是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可这一刻,他好像感觉到了……心疼?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他慌了。
看够了戏的洛无极从旁边拐出来,脸上是一副没有任何花纹的黑色木制面具,面具贴合脸部,留有呼吸孔,眼睛位置却是完全封闭的,此人是——无面。现场的人互相询问,才问到一人,据说这制作面具的木乃是雷火淬炼的桃木,戴着即使在黑夜,“看东西”也是亮如白昼,但更津津乐道的是这人的身份,他往那一站,便是定海神针。
那领头的吞了吞唾沫,虽然无面是表面中立,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若欺负了九门的人,不论你在哪,无面三更下的死令,你绝活不到五更,但他又一想,他占理,这小姑娘是他们院的,抓人没错。
他这面正想着,凌空抛来一个钱袋,他接过,一打开,被银元晃了眼,无面开了口“此人,与你们无关了。”
被钱晃晕了眼的领头人哪还想着抓人,说了声得罪就带人回去了,满满的银元下,是一个字。
另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在长沙城,无面有着生杀权,不只是打不过他,更多的是因为无面可以平衡长沙,有几条在长沙是明令禁止的:买卖两脚羊、贩卖鸦片、与日本人结盟。一旦查实,无面就会送买命钱,每个钱袋底部都有一个字——杀。
处理完事,洛无极就赶着回家了,小两口的事留给他们解决吧。等众人回过神来,无面早已不见踪影。
陈皮想走,那姑娘跟了上来,她无家可归,现在最信任的人除了刚刚的无面就是眼前的陈皮了,她误会了他刚刚的举措,一颗芳心交了出去,而陈皮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没赶走那姑娘,带着回了府。
所以等二月红和丫头看到时特别惊讶,丫头赶紧让人带那姑娘去洗净,又准备了一个房间,等那姑娘一出来,陈皮微愣,小姑娘娇娇小小的,清秀,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灵动,周身透着空山新雨后的气质,正微红着脸看他,陈皮忙收回目光,耳朵尖悄悄红了,他听见那她开口“我叫…榆溪。”
等吃完晚饭,寂静的夜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门打开,张副官将佛爷背进去,放到椅子上,二月红拿来工具,帮张启山取出体内的头发,就下了逐客令,副官二人察出此意,只得带张启山离开红府。
夜晚,二月红想帮助佛爷,关于那个矿洞的秘密,他不想出面,就改变字迹,写了封信,让陈皮交给张启山。
二月红没有突破口,陈皮也没有突破口,日本人向那外国人解释着“裘德拷先生,我们还在努力,放心。”裘德拷皱皱眉,他发现所有的计划里,两个人的出现率有点过高了,送走日本人,他坐回桌子前,摆放在桌子上的信纸有两个名字。
——无面
——洛无极
第6章 序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