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一动也不动。
每个人都担心地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我一直以为，兵荒马乱的年代，爱情就该是轰轰烈烈的样子。没有想到这种无声无息，更让人心痛。”叶卡琳娜看着念念，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着死灵法师的胳膊，她觉得那手臂并不算强壮，但却能够让她足够安心，好像抓住他就抓住了整个世界。
苏烨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平时和那些不死生物打交道惯了，没有觉得死亡是个多么沉重的话题。
而且那些不死生物还被他给惯得成为沉迷于现代娱乐的不死潮人。
“他们明天就离开这里了，可能再也回不到学校，也可能再回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茹科夫学院了……”叶卡琳娜好像仍然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她继续说，“我之前看一本书，说战争年代分别几乎就相当于生离死别，今生今世未必再能见到，苏烨，你也是这样觉得吗？”
“怎么可能呢？信息时代了，有事没事wechat上留个言就是了，还有蓝鸟和脸书……找到一个人有太多的手段，不会有那种民国言情文式的虐恋了。”
死灵法师把手搭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安慰。可叶卡琳娜见状还是乖乖地点头，屈从于这片刻的温暖。
……
“冬天的离别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在街上森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
谁又爱上了谁
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
在一片悲伤的气氛中，苏安然缓缓清唱起歌。她的声音开始有点沙哑，唱了几句才慢慢地清澈忧伤起来，像极了那个年代的爱情。
苏烨听出来这是一首世纪之初的老歌，当年唱歌的那一对女孩青春无限，红极一时。她们在舞台唱唱跳跳，娓娓道来一个关于上一场世界大战、关于上一次生死离别的忧伤故事。时间流逝，她们似乎很久没有出现在镜头之下，现在是不是都已经韶华不再？
……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
寂寞就多一道墙围
爱情隐隐约约提醒我这一回
再不拥抱就是罪……”
叶卡琳娜听着这旋律，往苏烨那边又靠了靠，这死灵法师身上带着一种药草的味道，有些奇怪，但并不难闻。他们静静地看那些学生们一个接一个跟着哼唱起来。
“……
莫斯科没有眼泪大雪纷飞你冷的好憔悴
单身的我原本以为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却流泪不住哭的赞美
让我付出不怕心碎是你最好的美
爱在最古老的国界再不求能全身而退……”
第49章 莫斯科没有眼泪（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