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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诸温顺地说:“因为赵刚还不相信我,我无法靠近赵刚三尺之内。”
      安禄山长久地审视着眼前的刺客。
      多年来,刺客专诸总是以一副温和的面目示人,看起来总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个看起来温顺的刺客,从来没有失手过。
      “可是,今天在城楼上,赵刚的前胸已经靠着餐盘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动手?”
      听见安禄山这样问自己,专诸的目光中出现喜悦的亮光:
      “这是好事。尽管赵刚只是拿我当餐桌使用,但足以说明他开始信任我了。”
      安禄山目光狠厉地看着专诸:
      “狗贼,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没有动手?”
      专诸似乎是被吓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因为大人您在场,我是不会弄险的。一旦赵刚死了,势必引起混乱。专诸不想让大人您身处险境。”
      安禄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在专诸的头上摸了摸,有些歉疚地说:
      “你不要怪我。专诸,你是天下最顶尖的刺客,不应该让要离那小子胜过你。”
      说完,安禄山就走了。
      专诸温顺地朝着府门外走去,在快要走出府门时,突然被一个人蛮横地扯住。
      在安禄山的府里,只有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才会有这样的做派。
      专诸丝毫不做挣扎,任由安庆绪把自己拖到一个柴房里。
      噌——
      安庆绪掏出了怀中的匕首,那是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安庆绪用他杀过十几位府中的家奴。
      “说,你为什么欺骗我的父亲?你明明可以刺杀赵刚的。”
      安庆绪的匕首,抵在专诸的胸口,恰巧抵在赵刚不久前划破的地方。
      专诸没出息地笑了一笑,可怜巴巴地跪下来。
      “狗奴才,我要你说老实话!”安庆绪一脚踹倒专诸。
      专诸大声地哀求起来,抱住安庆绪的腿,可怜巴巴地说:
      “回公子,因为我被识破了。我刚端上第一碗鱼汤,赵刚就识破了我。”
      安庆绪的一双眼睛瞪得铜铃一样,一把揪住专诸的衣襟,把专诸提了起来:
      “怎么会?这件事只有极少的人知道,这是不可能泄密的。”
      的确,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安禄山、史思明、安庆绪、专诸和要离。
      专诸泪眼汪汪地说:“这件事太蹊跷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安大人交待,所以我撒了谎。要是公子不找我,我都会找公子商量的。”
      安庆绪思考了半晌,以他的智商,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和父亲不会泄密,史思明叔叔也不会。难道是要离?”
      专诸观察着安庆绪的神情,大着胆子说:
      “如果要离的右手是被你砍断的,那就绝不会是要离泄密的。”
      安庆绪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专诸:
      “没想到你还真是聪明。要离的右手,就是被我切断的。不过,这个馊主意,却是要离自己出的。”
      专诸了解要离的为人,为了夺得刺杀新皇的头功,没有什么代价是要离不能承受的。
      真是一出苦肉计啊。
      安庆绪继续说:“我想怀疑要离,但一想到昨天夜里的那场大火,我还是不能怀疑他。”
      “什么大火?”专诸问。
      安庆绪露出残忍的微笑:“昨晚我一刀砍了要离的右手,原以为这样的苦肉计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是,要离他觉得还是不够,他要我杀了他的新婚妻子,还有他刚刚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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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安禄山的儿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