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拍这家伙就要死了。老薛你赶紧的,拿麻绳把袋子捆好......”说着把绳子递给薛登。
“噢,奴才遵命。”薛登又恋恋不舍的拍了两下。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老赵这套麻袋敲闷棍的手艺真是一绝啊!”无视正捆人的薛登,朱拱樽笑着拍了拍赵一伦的肩膀。
赵一伦一脸古怪,哭笑不得的抱了抱拳:“殿下谬赞......”
“不谬赞不谬赞,你刚刚那一手,咚,唰......”朱拱樽模仿着赵一伦刚刚套麻袋然后拿刀鞘敲头的动作,嘴里还自己配着拟声词。“......简直是行云流水......老赵你行啊,以前混哪条道上的?”
“......”赵一伦一脸黑线,无言以对。
“殿下,捆好了。”薛登一脸讨好的走了过来。“敢问殿下,接下来如何处置?”
“送官换钱呗,还能怎么处置!”朱拱樽无所谓的说。“记得回头送点钱到那个民家。小爷我三观奇正,拿了人家的板砖麻袋,不付账可不行。”
“是......可......”薛登面现难色。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不知,谁将这王美人送去府衙?”
“你和老赵随便一个!”朱拱樽道。
“但......小王爷。府衙里的衙丁差官,想必都认得我和赵侍卫......”薛登斟酌着开口。“若是我们送去,府衙势必会惊动王爷。若被王爷知道了,那小王爷今儿出府的事......”
他在心里已经认定朱拱樽是私自出府了。
“况且,这悍匪同党颇多。老奴和赵侍卫......终究只是依托王府生活。若是衙门里走漏了风声,老奴或赵侍卫的亲人朋友被这悍匪的党羽恨上了,那......”薛登脸色难看。
“唔......”薛登说的也有道理。他虽不在意那王爷老爹发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的确可能连累老薛或者老赵。
后世的法治社会,人们都害怕被一些混混无赖缠上。更别提现在了。
“小王爷莫忧。便由属下去吧。属下非本地人氏......”见朱拱樽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赵一伦心中微微一暖,抱拳请命道。
“不行。老薛说的有道理。”朱拱樽眼睛撇过旁边民房院子里晾晒着的一件蓑衣。“有了!老赵,你穿着这个!”
“......蓑衣?”这大晴天的穿个蓑衣?赵一伦一愣。
“快快快,穿上穿上。”朱拱樽已经直接自己动手开门,去那院子里拿了蓑衣来。得亏这里的人们民风淳朴甚少锁门,且又都外出上工未归,不然朱拱樽非得被百姓们当贼打死。
这蓑衣乃是由稻草所制,就跟朱拱樽后世玩的某枪战游戏里的吉利服似的。赵一伦这一穿,把斗笠往头上一戴,就是亲妈来了,那也铁定是不认识了。
腰刀挎上,看着一身“草莽气息”的赵一伦,朱拱樽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挺像金庸小说里的侠客!你就叫‘蓑衣大侠了!”
“你直接把这麻袋丢官府里,拿了赏金就走。官府如果问,你就说你叫蓑衣侠!”朱拱樽拍着赵一伦肩膀。
“......”赵一伦点了点头。朱拱樽又道:“你去吧,拿到了钱再回府来。我和老薛这就拐大路里,先行一步回王府去。”
“记住,拿到钱先分一点给这两家老乡!我朱拱樽可是三观奇正的人,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朱拱樽殷殷嘱咐。
听到这话,斗笠下的赵一伦面色一暖。他抱了个拳,俯身背起那袋满是砖印脚痕的大麻袋,往府衙方向去了。
第6章 王美人之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