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的王府?”
朱拱樽一脸的难以置信。
面前是一座曾经十分豪华气派的宅子。
宅子占地颇为广阔,围墙延伸了半条街、大门光一个门扇就有三人宽、支撑门檐的柱子需要两人合抱、门上门口两只石狮子也异常的大。
但为什么说是“曾经十分豪华”......
围墙已经倒了一半、大门口的门扇朽烂的不成样子、门柱上原本气派的红漆斑驳的不行、门口的石狮子虽然够大,但破破烂烂的,其中一只连狮子连头都没了......
“这郡王府......这么破旧?”朱拱樽愕然回头。
“哗啦!”
似乎被他的声音“震”到了,正门上方“上高郡王府”匾额摇晃了两下,直接“pia叽”掉在了地上,扬起了一堆的陈年老灰。
“咳,咳咳!”
还好朱拱樽身手灵活,躲开了牌匾的“热情欢迎”。但倾泻而下的老灰还是让他不幸中了招,一行人疯狂的咳嗽起来。
“呵呵呵。这王府好多年没修过啦。”
身后,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笑呵呵的说道。老人家头发花白,却没有胡子。乃是在此地看守的内侍。
“历代的郡王爷都是住的南昌城,这座王府从开国以来就没住过人。”
“说起来这宅子,还是前元时候传下来的哩!”
“那时倒是个好宅子。但这么些年过去了,早就荒废啦!”
“......”看着地上的匾额,朱拱樽一阵心累。他转过头,对那黄姓的老内侍说道:
“老黄,你看守这宅子这么多年,平时就没稍微修缮一下之类的?”
“呵呵,小王爷您有所不知哇。老奴只是个门房。南昌那儿又没有拨下修缮的银子,老奴哪有那钱去修这么大一座宅子?”
老内侍依旧笑呵呵的。
确实,历代上高郡王都是宁王世子,自然是住在南昌的宁王府中。这上高王府怎样都是空置,宁王府又怎么会拨下银子,修缮这个根本没有用处的地方?
“......那老黄你至少做做卫生吧!看这灰多的,咳咳咳咳......”
朱拱樽吐槽道。
“小王爷您说啥,老奴年纪大了,耳朵不灵便哇,呵呵呵呵......”老人家侧着耳朵,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朱拱樽无语,也不知道这老头是真听不见还是假听不见。
算了。左右也是自己的王府。光这占地面积,后世就值不少钱呢!还是先动手收拾,把住的地方拾掇出来再说......
朱拱樽看着这狼藉的宅子,感觉怎么看怎么不爽。出言吩咐道:“老赵,老薛,你们带人四处看看哪儿比较容易收拾。”
“今儿先收拾几间屋子出来,让大家今晚有地儿栖身......”
“小.....小王爷,小王爷!”便在这时,乔知县坐着轿子到了。他看到小王爷看着屋子一脸不快的样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小王爷啊!”朱拱樽只见一个穿着官袍的球体飞快的从轿子里滚了出来,眨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
“这宅子多年未住,您怎么能住这里!”
他拉住朱拱樽的衣摆,万分恳切的道:“不若,下官先将下官居住的县衙后院空出来......等何时收拾好了王府,小王爷再进来住不迟......”
“......”朱拱樽看着这县令。这县令拍自己马屁这么不遗余力的吗,房子都给捐了?
但左右人家也是好心,朱拱樽定了定神,和颜悦色的道:
“乔知县有心了。本王怎能叨扰您的家眷?还是不了不了。”
自己来上高就藩,目标是收拢民心,积蓄实力,让此地成为自己未来的底气......可不能做这种强占民宅的霸道事。
乔知县却吓得魂飞魄散。早听说宁王府中人横行跋扈,这个小王爷据他听说,也一贯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只因某个知县见了他没有问候,就将那知县罗织了罪名下狱!(几年前的传闻)
江西官场诸官,无一不唯宁王府马首是瞻!君不见那南昌知府祝瀚,只是弄了个“审狗案”,就直接被宁王府架空,至今依旧郁郁不得
第18章 爱哭县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