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缝衣针?让他买一个还你。”萧舒月指着暗卫说道。
孙府医没说话,径直走上前,拿过萧舒月手里弄弯了的缝衣针,又看看暗卫胳膊上缝合的痕迹。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萧舒月手里拿着的薄纱上。
这薄纱,怎么那么像他花高价买的蚊帐呢?
“给他治伤要用,让他赔。”萧舒月尬笑着指了指孙府医的蚊帐,又问暗卫,“哎,你叫什么来着?”
“独活。”
“哦,独活倒是一味很好的药材。怎么,你也对药材感兴趣?”
独活摇头,眼眸之中不带波澜地陈述:“我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家十五口人皆被匪徒所杀,唯独我活了下来。”
萧舒月收敛笑意,为自己刚才的随意道歉:“对不住,我不知道……”
“没事。”独活冷酷道,说完,他看了孙府医一眼,“东西我会赔的。明日给你送来。”
孙府医摇摇头,看向萧舒月:“治伤为何会用到薄纱?”
“现在是夏季,伤口若是不覆盖可能会感染。一旦感染流脓,就会引起高热,非常麻烦。可若是用厚布覆盖,又会闷着,用这样的薄纱,最好不过。”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孙府医接着问。
“秘密。”说完,她招呼独活准备出去,却看到白天堵她的那个大黑个子跑了过来。
大黑个子人没进来,声音就先到了:“孙府医,快、王爷受伤了!”
听闻此言,孙府医拎着药箱一个飞窜,直接窜到大黑个子的背上。
大黑个子扶了一把,一猫腰,飞一般朝着外面奔去。
这场景,就跟猴子窜到大黑熊身上似的。
这速度,这默契,萧舒月叹为观止。
一扭脸看到独活还在这儿杵着,萧舒月纳闷儿道:“你主子受伤了,你怎么不去?”
“我得到的命令是看着你。”
真死板!
萧舒月没说话,也跟着往前去。
她就是想去看狗男人的热闹,顺便嘲笑他一顿!
她出去的时候,大黑个子背着孙府医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独活驾轻就熟,一路询问,很快把萧舒月带了过去。
君北寒在柳燕儿的院子里。
确切地说,是躺在柳燕儿的床上。
粉嫩嫩的被子上躺着一个大男人,就挺突兀的。
这会儿孙府医已经在看伤了。
萧舒月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好家伙,看孙府医的手放的位置,这狗男人是伤在了大腿根儿。
瞬间,萧舒月就乐了,她看了一眼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柳燕儿,心道,这俩人玩得挺花啊。
要不然,怎么会伤到那里呢?
事不关己,但热闹不能不看。
刚好桌子上有瓜子,她顺手拿起来,踩着椅子上了桌子,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君北寒人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伤在大腿,伤口从大腿往下,伤口有二十厘米的样子。
从出血的程度看,伤口还挺深。
好在,孙府医已经做了止血处理。
这么一看,这伤口也不像是在床上弄的。
这就奇怪了。
他这个段位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恰在这时,孙府医猛一回头,和正在嗑瓜子的萧舒月看了个正着。
萧舒月嗑瓜子的动作慢了一拍,把手里的瓜子往外送了送:“这瓜子味道不错,吃吗?”
别怪她沙雕,实在是剧情需要。
她要扮猪吃虎,不能显得太聪明。
孙府医也是服了,这会儿还吃什么瓜子啊?不赶紧给王爷治伤,搞不好都要吃席了。
他缓了口气:“王爷的伤口有点深,我把握不大。你过来,用你给独活治伤的法子治。
第8章 这不好吧?到底是王爷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