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看这周围,哪个爹爹不是让自己孩子骑在自己脖子上的,我什么身份,又有什么不合适的”萧帝漫不经心的说道。他现在只想像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一般,和自己的孩子相处,而不是一个皇帝的身份,和自己的皇子的相处方式。
“老爷,您说这话就是打奴才的嘴了,是奴才不会说话,奴才回去就自个领罚”。德公公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现在的皇帝只是想摆脱所有的身份,当一个父亲而已,而自己还在旁边多嘴。
“无妨,今天过节,没有那么多礼数,你也不用整天想着领罚”萧帝没有苛责他,也知道德公公从小跟着自己,礼数是周到的,今天也只是有些过分拘泥于礼数了而已。
“是是是,老爷训诫的是,奴才再也不敢多嘴了”德公公急道,倒是没在说话,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听候吩咐。
说来这猜灯谜也是有不少技巧的,有些谜语只消报谜眉的人说出来,有的人就答出来了,当然,我们楚然自然是答不出来的,毕竟肚子里没多少点墨水,但好在他有一个学识过人的父亲,在旁边给他提醒,一来二去,还赢得了不少奖品,虽然都是一些不甚值钱的玩意,不过架不住两人玩的高兴。而且别看萧楚然年纪小,但是懂得谦让,没有让父亲把所有的奖品都拿到手,而是偶尔猜中一个,不仅自己高兴了,也让别的老百姓,在过节的日子里,不至于让别人辛辛苦苦猜一晚上,结果一个奖励都没有拿到。
萧帝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心中欢喜,觉得自己平日里没白教导他,任何时候都要给别人留下一些东西,凡是留有余地,免得他人心生嫉恨。
到了最后一个灯谜,奖励是一个华丽的花灯,对于这个花灯,萧楚然本来是志在必得的,一方面那花灯确实是漂亮的紧,听说每年猜灯谜的花灯都是所有花灯里面最漂亮的,另一方面,赢了这个花灯也彰显了自己的才华,奖励丰厚,那么灯谜肯定也相应地会比之前难上许多。
报谜眉的人慢慢的报出最后一个灯谜:“故。”
等了半天没等到报谜眉的人说出下一句来,大家也是不乐意了。“你这报谜眉的小老儿报的什么谜语,故什么呀,半天都不说出来,这让我们怎么猜啊”。后面一群人附和“就是,就是,我们怎么猜”。
有人还打趣道:“你这小老儿莫不是不认识字呀?要是实在认不得,你把谜底遮住,让我们自己看也行啊”。
只见那报谜眉的小老儿一笑:“倒不是我这小老儿不识得字,而是这谜语,它就只有一个‘故字儿,大家伙儿们慢慢的猜去,不过为了防止你们实在是猜不出来,说我这个小老儿是不想让自己的花灯被人赢了去,给你们一些提示,《史记》中的一句。”说完只见那小老儿把双手揣进自己的袖口里,然后转身坐在那把供他休息的太师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听完小老儿说的话,倒是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刚刚还打趣小老儿的那个年轻人也是没了声,可能觉得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让自己多少有些没面。
没安静一大会,人生渐渐地又多了起来“这是什么谜语啊,我可是从来没听过”。“以往的谜语不都是些字谜吗?今年你这小老儿怎么倒是出了个这么难的谜语”。
一时间又嘈杂了起来,但是大家也没有过多纠结,只是可能知道自己无望赢得奖品,不一会儿,倒是一下子走了不少人,萧楚然他们本来是在最外围的,现在也算是挤进了里面来。
那小老儿许是有些得意,自己今年的谜语竟然一下子让这么多人退缩离开了,等到想走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那“闭目养神”的小老儿睁开眼睛,看着还留在这里的人说道:“留下来的诸位看来是对自己的才华有自信,能赢走我这小老儿毕生最后的一个花灯,我也不卖关子了,诸位可以开始猜谜了,我也是看看我毕生的杰作最后能落到哪位才人手里”。
每年猜灯谜的花灯都是由城里的花灯匠人提供的,别看平日里他们懒懒散散的,对花灯提不起兴趣,一旦到了上元节那前一两个月,花灯匠人们一个个可以精神抖擞,每天就钻研着自己的花灯怎么样可以更美观,怎么样更不容易坏,而且他们还要举办花灯赛,由多个老师傅选出今年猜灯谜的“状元花灯”。而这个小老儿今年已经年过甲子,今年的花灯就是由他提供的,也算是他的收山之作了,所以今年的谜语才格外的难,也不难看出这老儿对自己花灯行业的热爱,希望自己的最后一个作品可以被一个有才华的人赢去。
第1章 “出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