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兄长,好生俊俏的功夫。”战罢休息的卢林由衷赞道。
“小公子,才是天资聪慧,我似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身武艺。”张飞调整了下呼吸,认真看着卢林夸道。
“兄长何须如此客气,也别唤我公子。你比我年长几岁,叫我卢林便可。”卢林摇头笑道。
见卢林一副豪迈样子,张飞知其乃是真情相待。直呼其名,多少有点不雅,便亲切的说道。
“如此,我倒是高攀林贤弟了。”
一声“贤弟”,足以见得张飞对卢林的亲近。如此,可算是把卢小公子给激动坏了,未来的猛将亲近自己,想想都是一件幸事。
卢林没有刘皇叔的天赋技能,想和名士、猛将打交道,总归是要多付出点精力的。有道是,润物细无声,真心相待之,总会有收获的。
卢林暗自打气,忙回道:“兄长客气了,似您这般豪杰人物,能与之交往,何人不引以为幸事?岂能以出身不同,而论什么高攀呢?须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一番话,说的别提有多激昂、豪迈,字字珠玑,声声入耳呀。
“哈哈哈,贤弟高见,大丈夫当如此!”张飞赞道。
就在二人商业互夸的时候,卢平也来到前院报道:“公子,早点已经备好。”
汉朝,一般人家只用两餐,卢家因公子卢林的存在,一直倒是保持着三餐制。
卢林和张飞稍作洗漱,便一起去了中厅用膳。饭食简单,都是小米粥加咸菜。即便如此,张飞也显得格外满足,毕竟宿醉之人最想念的永远都是一碗热粥,暖心、养胃。
席间,张飞却是提出了一个令卢林不得不仔细思考的问题。
“贤弟,我观你气韵悠长,拳脚功夫也是颇有章法。但你与人交手的机会似乎不多,打斗经验还是有点不足。”张飞颇为惋惜道。
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张飞停顿片刻,又道:
“而今天下局势动荡,化外之地多有不臣,卢尚书乃当世文武全才,时常带兵征战。想必贤弟未来,也得跟着尚书大人,南征北战。”
卢林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按照历史进程,卢林未来确实得跟着卢植南北跑,最后喋血沙场,马革裹尸。
当然,那是曾经的卢林的命运,而今的他早已换了人设,未来如何确实难以琢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卢林是没机会在父亲卢植帐前效力了。
不为别的,只因卢植过于耿介,运势不济,前路茫茫啊。
也不等卢林回应,张飞自顾自的又说道:“以你这个年纪,得寻个名师,习练长短兵器。沙场征战,免不了阵前斗将、冲锋陷阵。”
卢林也是深以为然,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说天赋出众,但毕竟没正儿八百的习过武,天赋再强,也是无根之萍。
至于说到名师,凡是世间强者,都讲究个机缘,又哪里是随处可寻的。想到这里,卢林未免有点惆怅。
其实,卢林身怀商城系统,只要功勋点够,兑换出点绝世功法,倒也不难。可习武这玩意儿,终归还是得有个领路的师傅,方才能做到事半功倍。否则,哪怕再试努力,天赋再强,也得走不少弯路。
距离天下大变,尚且不足6年,卢林能习武的时间确实不多了,浪费不起。
郁闷的卢林,无奈的看着对坐的张飞,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未几,似是又想起了点什么,卢林看着张飞的眼睛真诚的问道:
“兄长,您的武艺出众,惯使的什么兵器?可曾拜过名师?”
张飞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自幼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家父便请了王讳养年先生作为我师父,传我武艺,教我习字读书。”
“养年先生,莫非是虎贲将军、剑圣王越的师兄,御林军教头?”卢林惊讶的问道。
卢林,以前研究三国历史的时候,在某本野史上看到过王养年的名号。御林孤儿出身,传说乃是王越的师兄,善使钢鞭、长枪,久历战阵。王养年不止武艺出众,更是好读书,写得一手草书。却因不满桓、灵二帝的昏聩,辞了官职,云游天下。没想到,却是来了涿郡,还收了张飞为徒。
王养年虽说名气不高,但看他的师弟、徒弟,都是响当当的一方人物,其自身想来和传言差的不远。
想到这里,卢林不免眼热,若是能拜入门下,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待卢林准备开口询问,养年先生仙乡何处,是否还愿收徒时,张飞又神情低迷的说道:
“唉,师傅一生真诚待我,传我衣钵。可未等我,奉养孝敬,却驾鹤西去了。”
第七章 张翼德传武 卢公子学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