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些钱财,有什么稀罕的。”
说出这句话的公孙越,可谓是豪气万丈。
敬陪末座的张飞,以及跪坐在卢林身后的卢平、严文等人,无不为之频频侧目。
“叔玉兄长厚爱,林感佩于心。”卢林知情识趣,立马起身行礼致谢道。
见卢林站了起来,众人也是紧随着,便都站了起来。公孙越,更是深深的还了一礼。
礼毕,众人又各自安坐,一时间气氛变得热烈起来了。
“兄长厚爱,林便愧受了。不过,君子爱财,当取之以道。如此我们折中一下,你以此庄子为凭,入我酒庄可好?”卢林建议道。
公孙越闻听此言,当下便想拒绝。
只是未等他说话,卢林又说道:“兄长且慢开口,听我细细道来。”
说着,卢林便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意图缓缓讲了起来。
“此酒庄开设地点,乃是西北交汇之地,各路来人堪称龙蛇混杂。兄长在此酒楼占点份子,设个联络点,岂不是对伯圭兄长等也会有所裨益。兄长为国尽忠,我等幽燕男儿自当鼎力相助。不知意下如何?”
公孙越听此一言,便又重新坐回了席上,沉吟片刻道:“如此会不会过于麻烦贤弟了?”
公孙越其实内心是打算拒绝的,但也深知在这种场合能设个联络点,对自家大哥是真的有很大帮助。一时之间,拒绝的话终归是没能说出口。
“叔玉兄长,莫要如此客气。此间庄园,本就价值不菲,我空手白取才是真的叨扰兄长、占取了便宜。”卢林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公孙越闻听此话,便没再开口,默默地端着茶水便是一饮而尽。
卢林又言:“不过,有一事得和兄长事先说明白。此处酒庄,我打算分成三分。三成给叔玉兄长,以偿赠送庄子之情;四成归我卢家,算是日常运营的报酬;另外三成便给翼德兄长,此间酒楼的美酒和安全,全都得仰仗我这位师兄了。”
听见卢林打算分三成股份给自己,公孙越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者还觉得拿的有点多了。可当听到卢林自己只取四成,还将另外的三成给了这个黑汉子,公孙越就不免有些惊讶了。
直到此时,公孙越不得不承认或许自己真的看走眼了,这黑汉子恐怕有着不凡的本领。不然,这卢尚书的公子,焉能抛开门第之见,如此重视这个农夫汉子呢?
当然,公孙越可能从没想过,卢林压根就没啥门第之见,甚至还开了“天眼”。
未等公孙越发言,下首的张飞却是对着卢林说道:“贤弟,区区一点桃花酒,岂能换取三成股本呢?不可,万万不可。”
于此同时,公孙越也是出言说道:“这个庄子当不得如此高的价格,三成之说切莫再提。若是贤弟当真看重大哥和在下,且许一成与我便可。有此一成,我得个名头,留个仆从,以供联络便足够了。”
就这样,三人便以股本分划比列,探讨了起来。三方都在相让,最后好不容易才达成意向。
卢林以管理和华茅酒做本,独占六成;公孙越以庄子作本,折价两成,且留一人协助管理前院;张飞以桃花酒和肉脯作本,拥有剩下的两成。
由于酒楼所处环境复杂,张飞便承担起训练酒楼护院壮丁的重任来。
事情谈妥以后,众人皆显得格外高兴,一时间谈天说地的,好不热烈。
说来这算是共赢的局面,毕竟这酒楼在卢林的心里也不是长久的生意,不过是前期发展阶段养的个“现金奶牛”罢了。
对于张飞来说,此事更是没啥不妥。庄子的主人,乃是卢林,自己信任的人。
聊着聊着,公孙越的表情却慢慢的凝固了起来,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卢林眼力不凡,且一直注意着公孙越,见到他神情郁闷,心里也所感应。想来是自己的一顿骚操作,将他欲要请托的事情给堵住了。
终究是年轻人,驰骋过沙场的武将,脸皮就是薄。换个人,得了便宜,该卖乖还是得卖乖。
卢林无奈,有些话终归是要说出口的,只分早晚罢了。于是,卢公子便假装不知,准备给公孙越递个梯子,便问道:“叔玉兄长,可是有神为难之事?若是不嫌弃,在下卑位力浅,倒是可以与我分说一二。”
公孙越一脸感觉的看着卢林,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时之间,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卢林也是不急,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公孙越张口说话。
第十二章 公孙办宴席 三家分酒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