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牌和木牌,除材质不同外,最大的区别则是木制腰牌上是不刻名字的。而对众人进行区别、对应的,则是靠着上面的数字编号。是那种,唯有卢林一个人认识的阿拉伯数字。
见柳婶高兴的结果腰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卢林便挥了挥手,让她带着众小女孩前去卧室安顿。而卢林则是,一个人独自向着书房走去,准备等着智叟等人的到来,好开第一届卢家庄发展规划会。
卢林闲着无聊,却是拿出一张纸开始胡乱的写着,为自己的朱雀学堂众学子拟名字呢。
女生就从琴棋书画、梅兰竹菊里开始选,男生则可以从忠孝仁义礼智信诚里定。就这般有深度、广度的名字,一说出口,且不论自己有没有本领,起码名头就很唬人。
卢林一边写着名字,一边暗自好笑的想着。
就在卢林胡思乱想,无聊得靠着写字打发时间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的叩响了。
“进来吧!”卢林轻声说道。
头也不抬,卢林继续写写画画着。
“公子,智叟前辈已经斤接来了,正在前院静候呢。”卢平推开门,向着卢林拱手行礼,回禀道。
“好!正等你们回来呢。快,随我去前院将智叟迎到书房来。”卢林闻言,大笑而起,连忙吩咐道。
对于智叟,卢林是打心底里尊重的。别看人家没读什么书,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但他能在众乡亲里建立起威望,就是极为不凡之人。
更何况,他老于农作,对种地、种田之事,颇有心得。有望天测风云之能,对于卢家庄所处山谷的局部小气候,算是做到了了如指掌。未来的卢家庄,还得多多仰仗他呢。
故而,于公于私,卢林都是十分敬重智叟的,
卢林快步来到前院,扶着智叟又慢步地走向书房。同时,卢林吩咐卢平前去将忠叔、张汛、严文和严武前去开会,又嘱咐叫上张辽列席会议。
来到后院,卢林遇到了正在搬运棉被的小翠和小花,着其将柳婶叫去书房,并准备上七、八人份的茶水、点心。
书房的格局,其实和中庭正厅是没有多少区别的。上首主位放着一张低矮的案几,下边设置了四个席位。而席位背后则是一排排书柜,上面陈列的都是一些儒家、兵家的经典作品。而房间两侧,还各放着一张绣榻和几只绣墩。绣榻,是专门用来给卢林午休之用,因为讲究个对称美,故而一边一个。
考虑到智叟的年纪比较大,不能久坐,卢林则一早便将绣榻给搬到了左首第一排。
见公子打算将自己给安置在绣榻之上,智叟心里是既感动,又惶恐。
“公子,这可万万不行啊。忠管家,尚且用的是席子,我这老迈无能之辈怎可安居绣榻呢?”智叟拱手,推辞道。
“智叟此言谬矣。且不说,您是咱们卢家庄最为年长之人,大汉自来便是以孝治国,没有屈待长者的习惯。更别说卢家庄自建立以来,一干田地,能有年年丰收,全仰仗您老的能力啊!尤其是,小麦成熟的时候,若非有您的经验,恐怕得减产不少呢。”卢林真诚的说道。
闻听公子谈起自己在农事上的功绩,智叟倒是少见的露出得意的神色。别的不说,这个收割麦子,就是一件很讲究经验的事情。收割太早,麦子颗粒还在返青,不饱满,农户必定减产。收割太迟,麦子颗粒算是爆满了,但是很可能遇到暴雨。一旦麦子泡了水,以现今的技术,百分之百得发芽,农户又得减产。
所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智叟算得上是卢家庄种田状元了。
智叟不再推辞,于绣榻上正坐,等待着众人的到来。
很快众人都来到了书房,按次序分别入席安坐。
忠叔跪坐在右首第一个位置,秦汉以右为尊,忠叔事主数十年,这个位置当之无愧。
张汛于智叟下首安坐,毕竟是新入庄农户的话事人,这个位置也是理所当然。
严文则是紧挨着忠叔而坐,毕竟是未来的酒楼掌事,也算能居其位。严文下首位置则是柳婶的,后厨代表。
严武则是紧挨着张汛,两人之间未来有很多的事情是交叉的,故而坐在一起是很合适的。
至于卢平和张辽,他俩正跪坐在卢林的身后,旁听此次会议呢。两人年纪太小,目前的眼光和能力还不足,发表不出什么有远见的看法。
这书房里的一众人等,算得上是如今卢家庄的初级班子成员了。这些人虽说能力不突出,天赋不高,未来发展前景不是很明朗。但胜在这些人,都是对卢林或则说是忠心耿耿之人。
卢林望着堂下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草创班子有此能力,目前算是足够用的了。
第三十四章 第五姓师绾 五掌事司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