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茜朵再次看向这件衣服,心头似乎总有些不太舒服。有句话说人靠衣装,其实一件好的衣服也是需要对的人才能撑的起来。
凤凰霞帔自古以来也只出现在了母仪天下之人身上。潮流元素如一阵风,随意的东风起,西风落,只随弄潮儿的心意,引导着大众的审美风向。可是翻来覆去,永不败落的便是经典。凤凰乃百鸟之首,自古便是神秘而又华贵的象征。与龙并列图腾之首。
这件衣服着在袁丽娜的身上,美足够美,却不够气场。袁莉娜一直是柔柔弱弱娇娇女的形象出现的,这件衣服她压不住。
余茜朵这样想着,随时也不忘思想上的天人交战:人家压不住你压的住吗?啊,呸,你这纯属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阴暗。
谢子义好笑的看着余茜朵在哪里独自发愣,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忍不住拿手戳她这两年略有鼓起的脸颊:“唉—唉,内心戏不要这么足,有什么好的东西拿出来一起说到说到。”
余茜朵啥也没说也没反应,谢子义看向台上一个类似神父的人正主持交换信物的环节,陈昊阳正郑重的将一枚戒指套上袁莉娜的手指。为什么说类似神父呢,因为陈昊阳只见过神父主持婚礼,见证爱情圆满。没想到有钱人的圈子还可以这么玩,订婚也需要神父。谢子义支棱起耳朵认真听起“神父”的话,大意是信物交换完毕,两人在名义上已是夫妻,正式进入试婚的阶段,希望两人和和美美尽快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接下来主人的一曲华尔兹,宴会正式开始,小儿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斗舞的斗舞,闲聊的闲聊,大厅里热闹起来。青年才俊们有自己相看搭讪的,有陪父母一起把酒言欢的,目的都很简单:好日子难得好心情,以前的算谋都放一放,希望借此喜气平添一份运气,无论姻缘或是人缘。
余茜朵看着远处并肩站在一起,逐桌敬酒寒暄的两人,男人高大挺拔,成熟稳重,女子小巧玲珑,柔情似水。果真般配的紧。
她低声呢喃,似是问谢子义,又像只是自言自语:“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名门闺秀,我见犹怜。”
谢子义自是听清了余茜朵的话,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身上,又怎会听不清她的话。他不想回答便假装听不到。也不去打扰她。毕竟一个小女人嘛,伤春悲秋的无伤大雅。只不过心里也多少也有点闷堵。心想:这俩祸害怎么不一次性结婚算了,还搞什么试婚,真是有钱烧的。
旁边有人向这边靠近,看样子是冲着茜朵来的,谢子义收起笑容,晾凉的斜瞪了他一眼,眼神中狠戾之色浮现,这他妈的,当自己是死人吗?来人被瞪了一个哆嗦,讪讪的硬拐个弯回去了。
余茜朵看向谢子义说:“我饿了。”眼神纯净无辜的像个兔子。
谢子义早收了神情一脸温和如罩春风:“饿了啊?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咱也点评一下这大厨的手艺。”
刚那个吃瘪回去的男子是服装届小有名头的牟大师家的小公子牟聪。一个小纨绔。他回去之后被众人一通嘲笑。脸上挂不住。转眼看座位上只剩了余茜朵一人,便激将众人一起去寻个乐子。几人年少不更事,但京城有名气的都数的门清,并没有什么人对谢子义和余茜朵有印象。京城自有京城人的骄傲,京城之外他们自动归属为下一等。
几人围了余茜朵的桌子,牟聪往旁边的位子一坐,其余人有坐在桌子上的,有站着的。牟聪抬手就想撩余茜朵的下巴,谁知手腕一痛,刚想惊呼出声,一块蛋糕便塞了满嘴,噎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小六松开上掰牟聪手腕的手改为拉着,谢子义将糕点盘放下,顺手从桌子上坐着的人手中拿过酒杯,递到牟聪的嘴边:“兄弟,慢点吃别噎着。”
余茜朵笑得如一朵花,环视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氛围:“各位弟弟们,你们确定想在这种场合大打出手?你们老子不削死你们才怪。”
转而看向小六:“小六啊,这位小公子吃相有些不雅,你带着下去清理一下吧。”
小六半扶着依旧还不能说话的牟聪向厅外走,其余人做鸟兽散,本就一群纨绔乌合,自是不敢在这种场合嚣张跋扈。
一场不愉快在一个角落,没有惊动任何人便落下了帷幕。
余茜朵有些厌厌的:“我们回去吧。”
“好。”谢子义自是知道这是个离开的最佳时机。他将他骚紫色的西装脱下穿在余茜朵身上,遮去半身风华,不显山不露水半拥着她迅速的离去。
小六将牟聪带到一间休息室,给备上热水和洗漱用品,亲自服侍他将蛋糕慢慢的吞下,甚至拿毛巾给擦了嘴。牟聪能说话了开口就骂:“你个打杂的,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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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离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