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行的规矩总是要做起来给别人看看。
她将将要出门时,白方识醒了过来。不得不说他是个很美貌的人,可就这一双眼睛一看便也知道他是个有秘密的人。也好,应当也只是个被命运摆弄的可怜人,她好好待他便是了。
“醒啦?你可有哪里不适?”文?问出这话来,自己却是红了耳廓。
白方识本是朦胧之时,一听见文?此话,脸是一下子红了个彻底,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事,方识没事!”
顿了顿,像是彻底清醒过来,接着说道:“殿下可是要出门?”
“是要出门来着。我家夫君嫁与我多日,这婚礼过了补不了,可这回门礼还是该为夫君操办一下的。”
“谢过殿下!”白方识没有想过文?会给他操办回门礼。他不过是……罢了,他从来只是身不由己。
回门礼是在妻家颇受重视的男子才有资格操办的,这是要由男子夫人操持的,一般女子不会有闲心来这样对待一个男子。毕竟在大多数女人的眼里,男子都只是能随意丢弃的东西而已。
白方识心中千般起伏,面上是一点也没显露,任由下人服侍穿衣。一切穿戴好,文?便领着他出了门。
长安两姐妹早已将一应事务打点妥当,见到文?携白方识出现,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白氏家族的山庄行去。
马车上,文?与白方识两人相顾无言,不过一会儿文?便受不住这气氛,直接召来长安和长宁。“你们俩谁把马让给本王?”
“主子才刚醒来,需得好生休养才是。”长宁恭敬地答到,却也是拒绝了文?骑行的要求。
“你们俩也是够狠心的,就这么把你们‘如花似玉的主子丢给别人了?”
长安是半点不想理睬文?了,“殿下,您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昨夜谁喝多了,那啥......”
“长安,本王看你是皮痒痒了?行了不和你们玩笑了,长宁你去将储王之事再查证一番,过几日就要用上了。”
“是,属下明白!”
长宁领命走了,文?直接踏出马车,坐在了车夫旁边。长安见此,让车夫去骑她的马,自己开始驾起了车陪坐在文?身旁。
文?见长安驾车也未发一言,只是神色淡淡观着凰都风光。车驾慢慢行进,途经闹市,沿街的商贩、行人见是?王车驾纷纷自发下跪行礼。?王在百姓心中一直是保家卫国的战神形象,刚刚还在心中怆然的文?,看见这样的情形也不由得放下失落,展露着笑容让百姓免礼。
长安见文?笑了,便已明白,“主子,您所求的都实现了,北疆再无人敢进犯,百姓定将安居乐业。”
“是啊,北疆安稳了。总要付出些代价的,可有那么多本不该丧命的战士啊,她们成了皇权的牺牲品本王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而今主子刚回凰都,毫无根基,需从长计议才是。主子,咱们来日方长。”长安不由得宽慰着文?,也是宽慰着自己。
“且看她们怎么做吧!”文?并未过多言语,毕竟她的夫君还在身后的马车里呢......
第9章 构陷——醉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