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大人们定然都是明白是非之人,必会还你夫君一个公道的,你且宽心。”官府那种地方她这样的平民老百姓哪里愿意去。
杨榕不愿意放弃,这婶子是她和骆秋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下落,她并未随商队入城,而是选择在离县城最近的村子里落脚,借宿在一户农家小院里,这边的借宿一晚的价格比县城里的大通铺还便宜一些,她家境不好自然能省则省,况且她的囡囡病了,她想将省下的钱财给她抓一副汤药喝。
杨榕站在她借宿的农家院子四处看了看,对她说道,“婶子我知您并不想与官府打交道,我们平头百姓如非必要谁愿意出那儿?您的想法我能理解。”杨榕上前两步抓住她,婶子的手指节粗大,指腹有一层厚厚的茧,是双常年劳作的手,四十多岁的脸上满是风霜,鬓角掺杂不少银丝,“您先听我说,我们听到消息,商队最早明日才会出发,若是他们打听到其他情况出发日期还会往后挪,您的囡囡看起来是发热了。
只要您随我们去官府,我便在我们下榻的客栈给您开一间房,带囡囡去看大夫抓药治病,商队在裕丰县停留,您和家人的食宿我都给您包了,您看行不行?
而且我并不是要您做假证,下午过堂的时候您只需要将昨日看见的事情对县令大人据实已告,您说完以后就能离开官府并不会为难您。”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杨榕好说歹说婶子想到病中的囡囡思想再三终于点头应下。
杨榕和骆秋对视一眼,当下不再耽搁帮婶子快速的收拾完毕,架起马车就往县城里疾驰,离未时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王县令未时三刻准时在案几后的椅子上坐定,县尉早一步前来,将收押的五人押解上来早早等在大堂里等王县令来断案。
王县令照例整理了一下头顶的乌纱帽,面目威严的开口,“升堂!”
站在两旁的衙役们齐齐喊道,“威武!!!”
下午过堂明显比上午严肃正式,陈山几人齐齐跪在大堂上。
“堂下刘宁氏,你说这位陈姓男子冤枉于你,你们各执一词,本官上午的问题你并不曾回答,本官见你伤心并不予以追究,现在本官再问一遍,你昨日为何会出现在云田村,那些孩童从哪儿来的。”
花婆子满是恭顺的?头下拜:
“大人容禀,老婆子为了养活小孙儿入了牙行做了中人,便四处收一些活不下去的穷苦人家的孩童,或是被主家发卖的家丁丫鬟,老婆子一开始在黄岭村附近做这份活计,开始因为灾年刚过,许多家庭都元气大伤,不得已卖掉自己的骨肉。
后来渐渐的日子好起来,这卖儿鬻女的人家就少了,老婆子收不来人自然赚不到钱财,养活自己和孙子愈发吃力,老婆子没办法为了孙子咬着牙离开村子,开始四处收人。
慢慢的越收越远,后来更是在兴元府的范围内收,然后卖到北方的大户人家里去,北方的老爷们喜欢我们南边的水灵孩子,虽然路程远一些还危险,但是卖孩子的价格高,赚的也多,老婆子想到年幼的孙子只能坚持着。”
第85章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