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状态几近崩溃。
“可是她爷爷不是这么说。”雷霆对男人的陈述提出疑问。
“老人家久居海外，我们也是报喜不报忧，每次视频电话，菲菲都会好好的打扮一下，免得老人家担心。”
“然后呢？”
“没多久，她验出自己怀孕了，医生说她可能是产前抑郁症，我们只能忍痛打掉孩子，可是孩子打掉的第二天，她就在夜里看到了小孩子的身影出现在卧室。”
从丈夫那里了解到李燕燕近期的情况后，雷霆又来到她看病的医院。
精神科医生的患者记录写的很详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唯一一点就是为什么医生建议她打掉孩子。
“她先是服用安眠药，然后又要治疗抑郁症，精神状态极差，没办法我才建议她打掉孩子，却没想到她会为此自杀，我也感到很内疚。”说着，精神医生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她如果能做母亲，一定是个好妈妈。”
离开医院，管家问雷霆还要去哪里？
雷霆反问：“目击者呢？听说有目击者在潜水，看到了她跳海？”
就在雷霆赶往目击者工作的地方时，意外出现。
他们的车在转弯的时候和另一辆车发生刮擦，对方拒绝私了，必须等保险公司来人才罢休。
这样一件事，耽误了行程，雷霆只好把去目击者那里改为明天。
当天夜晚，目击者从十二层楼一跃而下，变成了一滩死肉。
抵达目击者跳楼的地方，尸体已经被带走。
雷霆看着地面上还留着的痕迹，通过她坠楼落地的位置可以确认，自杀的可能性很低。
管家有些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举个例子，从五楼自杀坠落，尸体会掉在建筑物前一米左右的位置。如果落地距离小于一米太多，很有可能是意外事故；相反地，落地距离却大于一米许多，则极有可能是死后坠楼，因为第三者往外抛出的力道要比自杀者落力道更大。”
雷霆一边说，一边迈步测量距离：“死者从顶层十二楼跳下，尸体会落在距离建筑物前两米左右的位置，可是这里的痕迹才一米。”
雷霆对管家说：“去警局，我要去验尸。凶手明显知道我们的调查动向，并且赶在我们之前杀人灭口，看来我的调查要加快脚步。”
警局的法医给出的结论是生前坠楼，加上目击者的供词和死者跳楼前高处活动的视频证据，毒物检测出死者体内有轻微违禁药品，但是因为她生前有吸毒史，这点被忽略，警方断定是自杀。
雷霆站在尸体旁，带上手套经行二次尸检。
“死者坠地时后内脏破裂，体腔出血，并且伴随多处骨，大体有血液凝固的状态出现，判定为生前坠楼。以仰卧的姿势着地，落地时没有抵抗地面的反应，证明她当时并不清醒。”
雷霆直起身子，摘下手套，说道：“可以确认，死者是处于昏迷状态中被人扔下楼。”
“那个目击者在那里？我要见她。”
第12章 火妻灰子（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