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的程霖看到被献王逼近的戚宁，有些担心的开口。
说时迟那时快，戚宁趁献王不重要，抢下他手里的药向窗外倒去，从扶栏出跌了下去……
“真是疯子！”献王看着戚宁落下的画面，拂袖走进屋内。
处在楼外的程霖恰好看到戚宁落下的场面，石榴红的衣裙飞舞，如折翼的蝴蝶落下，这个画面逐渐与脑海深处刻意被他遗忘的画面重合，
红裙墨发，同样的从高处跌落。
“啊！”高声的嘶吼嘶吼也唤起了他的所有记忆，脑中的记忆飞快闪过，沈惜言的温婉与爱慕，戚宁的冷淡与敌意，记忆中人的巧笑倩兮与如今这个人的表情动作重叠，最后合为一体。
原来她就是她啊！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理智，就在准备上前查看她的情况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
“宁宁，宁宁，你怎么样？”黎焕笙看到戚宁坠楼的身影飞快的冲来，但是他还是没能接住她。
戚宁看着抱着她发型有些乱的黎焕笙，伸手抚了抚他的乱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今天怎么这么匆——咳咳——忙啊，都不帅——”
“你别说话了，我带你走！”黎焕笙颤抖的捂住她还在流血的头，声音里有着止不住的焦虑。
“沈惜言，沈惜言你看看我！”程霖踉跄的靠近两人，却发现戚宁的眼里只有黎焕笙。
戚宁分了一个眼神给他，随即看向黎焕笙，“阿别，我好困啊，可以不可以睡一下——”
“宁宁，宁宁！”黎焕笙不管程霖是何反应，抬手将她抱起，“舞魅楼，一只苍蝇都不许给本王放出去！”留下这句话，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消失了身影。
程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留不住跳下城墙的沈惜言，也留不住从楼上跌落的戚宁……
第100章 坠楼，掉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