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揉肚子,愁眉苦脸的,想来是病还没好。”
“心肝倒是有孝心。”白术不冷不热地说一句,阖上了摊开的书卷,“既然心不在焉,那便提前让你下学,你去照顾阮夫子吧!”
我心里猛一松,白术让我去照顾阮郎归,定然是没看出我做的手脚。
阮郎归腹泻不止,刘大夫开的是收敛之药,药性猛烈,我又给他吃桂花糕,更加剧了便秘之势,虽然要不了命,但那滋味却也够他受的了。
下了学,我径直去了阮郎归那儿,陪他说了会儿话。阮郎归的神色越发焦灼了,不时以很小的动作揉肚子。
我视而不见,树立够了温顺可爱好学生的形象,这才乐颠颠地告辞了。
阮渣渣的这一场便秘,一直持续了三天,到最后,肚子涨得像是塞了一块大石头,在床上躺也不是,睡也不是,丫环送了吃食他也吃不进去,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命。
天地良心,我这人虽坏,还是有点人性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差不多报仇雪恨了,我就急火火地招了刘大夫来。
刘大夫一番诊治下来,说了一大堆高深莫测的话,又重新拟了方子,换了药,拍着胸脯保证这药吃下去一定能好。
于是,阮渣渣在吃了一副药之后,两个时辰里痛痛快快地拉了十三次!
天地良心!这次我真没指使刘大夫干啥坏事,完全是那厮会错了意!
阮郎归停止拉稀的时候,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我去瞧他的时候,他正气若游丝地直哼哼。
第18章 先便秘,后拉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