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移,梦犹相思,生死永相随……”阮郎归低吟,搂着我,长声一叹,“心肝,我这一辈子,值了!”
我轻轻拍他一下,嗔道:“胡说什么!你才二十四岁,哪里就一辈子了?”
阮郎归低笑着抓住我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一记:“二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把一辈子的都值了。”
我横他一眼,撅着嘴不满地问:“那以后怎么办?就不值了吗?”
“以后就是净赚了。”阮郎归温柔地笑,笑意如和风,如春水,如春天里的第一枝蔷薇花。
“阮渣渣,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倚在阮郎归怀里,痴迷地盯着他的脸,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跟情窦初开的小女娃看见心上人似的。
阮郎归用力抱了我一下,既遗憾又满足地叹息:“没有,一次都没有。”默了默,他又酸溜溜地说,“某人只会在我面前夸白术和付恒长得好看。”
我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货分明已经那么大了,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
我双手环上阮郎归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近,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你比他们好看,真的!你在我心里是最美!”
阮郎归的脸色顿时僵了,面皮抖了抖,才皱着眉头说:“这话确定是夸我的?”
“嗯!”我万分真诚地点头,“那是!你是我的夫君,我要是说你长得丑,那不就是在说我自己眼光差么?我这个人很爱面子的,你知道的。”
我一脸理所当然,摇头晃脑地感慨:“夫君啊,你说,你怎么就长得那么美呢?唔……眉如远山,目似秋波,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手如柔荑,腰如杨柳……”
剩下的话被阮郎归吞进口中,他张大了嘴巴含住我的双唇,喉咙里滚出一串低低的笑:“还说不说了?”
我脸一热,虽然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那毕竟是在闺房里,这会儿在大牢里,狗蛋还在外头监视着,多不好意思啊!
对于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的事情,通常情况下,我会选择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闭着眼睛,搂着阮郎归的脖子,与他交换唇齿间的思念。
一吻冗长。
狗蛋在栅栏外捂着嘴闷咳了好几声,我与阮郎归长日未见,下一次再相见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甚至连生死都不能保证,谁乐意管他?
亲了个够,阮郎归放开我,不舍地摩挲着我的脸颊,沉沉地说:“你瘦了好多。”
“我想你了。”我有些委屈,看着他一脸心疼的表情,委屈的感觉越发浓烈,眼睛一热,险些掉泪。
阮郎归紧紧搂着我,长声叹息:“是我没用,没能照顾好你。”
我捂住阮郎归的嘴,带着哭腔笑着说:“你我夫妻一体,说这种见外的话做什么?要不是被我连累,你如今也不至于被下在大牢里。”
阮郎归摇摇头,认真地看进我眼底深处
第190章 夫妻一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