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缩了缩脖子,心知他必然会羞恼,做好了承接他怒气的准备。他见我不说话,掐着我的肩膀摇了两下,咬牙切齿地问:“嗯?谁说我不行的?”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以往他哪一次不是折磨得我泪水涟涟地求饶才罢休?这一次我刚……他就……都那么明显的不行了,还用得着谁来告诉我么?
“心肝,我看你是真的太不长记性了!”阮郎归低低地怒怒吼,“真是几天不修理,你就给我蹬鼻子上脸!”
我连忙乖觉地认错:“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办法,谁让人家不行了呢?谁让人家是我男人呢?谁让人家是我爱的人呢?
“错了?一句错了就完事了?”阮郎归气笑了,磨着后槽牙说,“看来,对你就不能心慈手软!心肝,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等等,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能对我心慈手软?
我还没反应过来,阮郎归就狠狠将我扑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来。
……
等我明白那句“心慈手软”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哀声遍野,涕泪横流。
阮郎归却铁了心,任我如何求饶如何哀叫,就是不肯饶过我。
“夫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哭。
“夫君别这样!”我叫。
“夫君不要啊!放过我!”我求。
“晚了!”
阮郎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真的是对我心慈手软啊!
因为我大病未愈,阮郎归拼了命地克制自己,可我说想要个孩子,他顿时克制不住了,但怕伤着我,只能竭尽全力迫使自己尽快完事,可以说,刚才的那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如何享受,满脑子都在担心我的身子。
可怜我傻瓜一个,不识好人心,反倒误以为他那方面不行了,又是哭又是啼的,这下可好,把他给惹毛了,当即让我亲身验证他到底是不是不行。
事实证明,阮郎归真的很行,不行的那个人,是我。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只知道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大晌午了。
阮郎归早就不在床上了,床前站着个丫环,见我醒来,连忙上前服侍。
我浑身酸痛,跟拆了重装似的,懒懒地赖在被窝里不想动弹。那丫环捂着小嘴偷笑,我瞪她一眼,她却笑得越发欢了。
我神思一恍,突然想起了小螃蟹。
小螃蟹也是这样的,很多时候,她跟我之间并没有很明确的主仆界限,反倒像是姐妹似的,笑笑闹闹的,很是欢乐。
可惜小螃蟹已经去了,她留在这世上的,只剩下一个安然了。
然而,安然已经跟了白术,如今也不再叫做安然了。
甘心,白术叫她甘心。白术说,会来救我,如今我已经脱离险境,该怎样想办法传信给白术呢?
第200章 夫君,我错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