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切,冯琪雪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进入徐静明以前进过的地方。灯光照在她的眼睛上,显得格外的刺眼。那黑色包裹着她半个身后,她的影子倒挂在地上,长长的。手上冰冷的手铐似乎在提醒她犯了过错,眼前的人直直的盯着他。
“冯琪雪,你为什么要伤害元家大小姐。”黄禁长发出自己喉咙里低沉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那双炯炯的带着正义审判的双眼,似乎要她将自己的前世今生全部都交代了。
他拍了桌子,“老实交代!”
“我交代什么?黄禁长,难道你是要我承认我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吗?你那样也是实在太逼迫人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和自己处境一点也不害怕。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有元霜,这是元初明的意思彻查,如果是你干的。请你自己尽早承认,省的我们在这里浪费口舌。”
“黄禁长,我承认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你就放一百个心,不,一万个心吧!我是不会承认的。”她是冯家的大小姐,虽然傲气,但是她知道一些东西不是自己做的就不是自己做的。将污水倒到她的身上,她可不会,她没有那么傻。
“冯琪雪,那么你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去元家大厦,为什么?”
冯琪雪看着他,“这你去问元霜去,你问她不就清楚了我在元家大厦干什么。”
“冯琪雪,你不要给我帅锅,我问的是你,不死元霜。”
她质疑眼前的黄禁长,“黄禁长,为什么我现在要呆在这个地方,当时在那里除了我还有那些外面的人,为什么只是怀疑我,那些人也是有机会进来的。”
“不可能,那里的员工不可能做到的,你们是有权限的,进入那里警报就会被拉响。”
她听到这里想要笑,“电都断了,怎么拉响警报!那里的供电系统是一体的,你不知道吗?”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那里有门即使停电了,外人进入会立刻关闭。你们是拿着钥匙进去的,而那些拥有钥匙的人都在内部开会,你不要狡辩了。”
“我不是狡辩,我是自证清白!”
黄禁长又将话题拉了回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元家大厦里。”
“因为元霜送给我聘礼!”
“呵呵……”在那旁边一个女禁士忍不笑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笑什么?”
“你开什么玩笑,元霜送给你聘礼,他从来不送人东西,他只有拿别人东西份的时候,你不要自欺欺人。你只是不过是小小一户冯家的女儿,而他是元家的少爷,他送你什么,都不可能会送聘礼。”
黄禁长信了旁边的女禁士,“你给我老实交待,给我交待清楚!”
“是聘礼!”
“好,是聘礼!难道你是想要回去将你手里的钱返还过去的吗?”她那嘲笑的脸看着她。
“就是返回去!”
“元霜送东西,冯琪雪你去送回聘礼。”
“是让他收回聘礼。”
那些人感觉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元霜给的聘礼肯定不少,为什么他们自己不要,难道是傻了吗?缺了条筋,但是他们更不相信元霜会给人聘礼。
“你们不相信,你们可以上我们家核实,也可以去问元霜。”
“我们当然去问,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迟早我也要他陪着你。”黄禁长看着她,“是不是元霜让你那么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初然小姐发现你们两个挪用元家财产。”
“黄禁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和元霜两个人从来没有合作,而且我父亲有公司,我没有多么缺钱!”
“不缺钱,我想最近你们家似乎公司有点缺钱吧!虽然元霜资助过几次,但全部都是枉然。你们家现在是非常的缺钱。”
“你开狗屁玩笑,我们家就算怎么缺钱也不会害他人,我为了那些钱将自己搞成这个模样,值得吗?”
黄禁长那双眼睛看着她,“值得!有什么不值的的,因为这样一个可以名副其实的拥有更多的钱财,另一个可以继承元家的资产。”
“黄禁长,你在这样污蔑我,我可以去告你,你这随便安置罪名的作风可不好。难道你办案不如孙禁长公正,难怪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墙头草。”
黄禁长那老脸涨的老红,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小丫头说到,虽然自己算不得一流的禁长,但是他自己的心可是肝胆相照,从未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墙头草!你可真敢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等着!”她坐着,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怎么着她,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和元霜被指认,到底发生了什么,初然又要怎么样?
她知道打晕自己的不可能是元霜,虽然他也有嫌疑,但是他没有动机。这个人想要折磨自己,也不会将自己赤裸裸的出卖,初然又说不通,她和她没有什么仇。
“我等着!”
时间沉默了一会,黄禁长知道时间要继续,他的审判就不能停着,他恰着手,“怎么还嘴硬不承认,你不承认你会后悔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怎么不生气了!”
“我怎么可能会生气,我黄禁长也是从一个小小的禁士开始做起的。”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断然不会承认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查,我相信我总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的。因为人在做事情时,总会因为自己各种各样的习惯而出现差错,除非你可以做的十分完美,不过我相信你是做不到的。”他起身看着眼前旁边的女子,“带着她回去关好!”
“是!”
冯琪雪回到了那房间里,那个隔着铁门的房前。她知道此时自己的父母一定很担心,如果是按照平时他肯定现在就已经来了,可是他没有来,她知道一定是有人阻拦他来。
她想也不用想是元家的人,除了元家,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他的人。因为除了元家还是谁想着陷害自己,没有人了!
“口口声声说爱我,我被关了一天了,也不来救我。”她叹着气,如果是徐静明他会不会挖个十万八千里大洞也要将自己挖上去。
此时的徐静明和元
第150章 边缘的人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