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阳蠕动着身子,声音颤抖地说:“我没有啊,没有……林总,我没有……”
林总骤然间用手捂住了嘴巴,狂笑了起来,“蒋东阳你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难怪莫梓炎把你打成那个鬼样!还放过了你!”
蒋东阳摇晃脑袋,泪水直涌,痛苦地嘶吼道:“林总,我真的没有,没有……”
林总脸涨得通红,蹦了起来,拼命往他身上踩,咬牙切齿地说:“那你账户上那一大笔钱是怎么来的!啊!你他妈说啊!横空而降?”
蒋东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裂了,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接着就晕倒了。
林总探了探他鼻息,又拍了拍他苍白虚弱的脸,“真是没意思,就这么晕了……”
挤眉弄眼地对两个西装男人说:“你们把他带到冰库里,好好伺候他,以及……”
说着就嘿嘿了几声,亲自走到了厕所,揪出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泪流满面,衣衫褴褛,刚刚在里面就一直听着自己的老公被人打得声音。
她抱住了林总的脚,哭着说:“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你不要伤害我老公,求你了,求你了……”
林总俯下身子,提起她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行啊……”
然后抓住了她面前的两团雪,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就这样当着两个西装男人和晕倒的蒋东阳行了苟且之事。
直至女人虚脱晕了过去,林总才挥手让西装男人把他们两个拖了出去。
一个冷到极点,散发着冰冻肉味和海鲜味的冰库里,一个男人被挂在后面,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
男人被水泼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被一声声熟悉的呻吟声和惨叫声给刺痛了耳膜,更是刺痛了心。
“老婆,老婆?”
女人听到了这个声音,勉强抬了抬头,眼泪滑过眼角,接着又被一只手按倒在了地上。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了!你们杀了我吧!怎么折磨我都行!放了我老婆吧!求求你们!”他双手被直吊在上面,双脚也被绳子紧紧地绑着,面目狰狞地对身边站着的两个男人大喊。
其中一个男人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但他依然奸笑道:“蒋大哥,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做错了事,林总要罚你,我们也没办法!”
蒋东阳蹬了蹬双脚,歇斯底里地大吼:“你们这群疯子!要罚是罚我,与我老婆有何关系!你们……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
“别跟他废话那么多!”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条鞭子,直往他身上抽。
拿着鞭子的男人对那一堆围在蒋东阳老婆旁边的男人,发号施令:“给老子弄狠点!”
女人痛苦地尖叫声起此彼伏,没多久,血流不止,女人的声音停了,没有再挣扎了。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蒋东阳双眼涨得通红,拼命地怒吼,心和肺直挠得疼。
***
一栋带花园的双层小别墅里,浑身带着湿雾雾水汽的男人裹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岑,手里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坐在了挨进大落地窗旁放着的灰色软皮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用遥控器打开了全屏液晶电视机,播放着一条轰动全离城的新闻。
“龙山附近发生一起爆炸事件,影响范围广泛,引起了全国人民的关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仅备注为一个“陈”字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大,事情都办好了……”
男人一边微笑一边轻抿了几口红酒,他魅人的丹凤眼隔着金丝边眼镜都能看出,此刻他眼里带出的危险讯号,喉结咕噜了几下,沉闷慵懒的嗓音从喉咙里传了出来,“给我好好盯紧他了,出了一点差错,你们知道下场的。”
“明白,老大。”
男人轻轻推了一下金丝边眼镜的边框,挂了电话,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地雨声,他扭头过去,盯着落地窗上自己的脸,嘴角勾起了一个极致危险而又迷人的弧度,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斯文有礼的脸像立刻被空间撕裂了开来,变得萎靡败坏。
这才是陈逸之的真面目。
玻璃上雨点斑斑,两只湿漉漉的鸽子在蹦蹦跳跳,似乎想要从阳台里飞进来避雨。他失神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挥手驱赶它们,鸽子拍拍翅膀飞走了。
脑海里满满浮现出了一张清冷瘦削的面庞,还有一双看不透的黑金色异瞳,将满杯的红酒倒进了肚子里,双手环抱,揣在怀里,左手一下下地点着右臂。
只要我抓住了那个人,什么莫语,什么莫家,莫嫣然……不过是囊中之物,接着又轻轻哼了一声。
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马上换上一套简易的家居服,披上一件黑色风衣,打开抽屉,随意抓了一把车钥匙,就离开了别墅。
来到了一家名叫“济世堂”的药店,往手上呼了几口热气,头上已经堆满了霜白的雪花,亮晶晶的,陈逸之裹着寒气走进了药店。
里面只有一个扎着丸子头,面带笑容的女药师,她非常热情地开口问道:“你好,先生,需要点什么吗?我能提供你什么帮助吗?”
陈逸之缓缓走了上去,双手撑在台上,凑了过去,轻声说了一句:“上有炼丹为长生……”
女药师双手攥紧,脸色一变,很快,她的薄唇里吐出了下一句话:“下有内服为取宝。”
陈逸之温和一笑,女药师连忙出来,伸出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欢迎光临”的牌子转了过去,“暂停营业”四个字就摆了出去。
“老大,请。”女药师轻巧一拉,放药的这个台子被拉开了两半,毕恭毕敬地请了陈逸之进去。
陈逸之点了点头,讳莫如深地往里看,隐约能看到好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
***
北京市军部医院一高级vip病房里,好几个穿着不同颜色军装的男人围在一张病床前,眉头紧皱,神情严肃,他们挺拔的身姿,冷峻的面容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病床躺着一位面容清秀的短发女生,她的头被白纱布紧紧地包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忽然她的嘴唇动了一下。
她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站着的军人,立刻尖声喊叫了起来,“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林国豪见此马上按响了床头的报铃,一个男医生和女护士火急火燎就赶了过来,先是给在场的军人行了个礼,上前去抚慰女生。
“白小姐,看着我,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这是几?”
白凌害怕地缩在医生后面,医生检查一番后摇了摇头,接着悄悄对林国豪说:“中将大人,白小姐可能对你们比较敏感,太多人围在这里,会让她感到不舒服,让大伙先出去吧。”
林国豪无奈挥了挥手让其他军人暂时先出去,这时杨礼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手上、脖子上都打着石膏。
还没等医生反应过来,白凌就跳了下来,抓住了杨礼后背的衣服,怯怯懦懦的。
杨礼一脸懵逼地看着白凌,不知所云。
医生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白凌小姐,脑部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现在可能出现了短暂性的记忆遗忘和缺失。”第六十六章 明争暗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