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儿早逝,留下个女儿,下个月她就要嫁人了。你、你替吴伯去洛阳看看,看着她出嫁,还了却我的心愿。”吴伯说完再次咳出一大口鲜血,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好!吴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荒君渔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鼻头有些发酸,眼睛开始漫上一股水汽。没等水汽成型吴伯缓缓抬起枯槁如枝的手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征战沙场,难免生离死别。白童儿,我知道你们三非富即贵,即使不依靠外力迟早能够飞黄腾达建功立业,到时别忘了来老头坟上倒几壶好酒。”
“会的吴伯!你先别说话了!我这就给你报仇!”荒君渔杀意已决,西门小楼将北堂孤狼一把摔到地上后者吃痛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叶醉抽出腰间的匕首递给荒君渔,他俩此刻的情绪和荒君渔相差无几,恨不得将北堂孤狼千刀万剐。可接过匕首的荒君渔正要起身时吴伯伸出浸染鲜血的双手阻拦:“白童儿,军有军规,切不可滥用私刑,北堂孤狼贵为将军,你们此刻杀了他难以免罪,侥幸逃过也难立军威啊!”
“好!那就让他多活几刻钟。”吴伯的声音越来越薄弱体温越来越凉,荒君渔也不忍拒绝其最后的好意。
“老朽戎马一生,金戈铁马杀敌三千三,遗憾没死在冲锋路上,遗憾啊!”老吴话中充满了遗憾,就此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荒君渔不可见一滴泪滴在吴伯脸上,英雄儿女自有英雄泪!
“本将军乃陛下亲封,且不说本将军无罪,即使有罪你们谁又敢论我的罪?”回到军营被五花大绑的北堂孤狼开始叫唤,他像个粽子一般被随意丢在帅营的堂下,两边坐满了都尉以上的军官。虽然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北堂孤狼的亲信,可此刻却无一人敢出声声援他,因为现在谁都知道坐在帅位上那明白发少年的身份:荒姓人!
“啪!”叶醉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直接将北堂孤狼的嘴角打出血丝。
“你竟然敢打我?”北堂孤狼恶狠狠地看着叶醉极为嚣张,可心中怒火还没发泄出来的叶醉反手又是一大耳光直接让北堂孤狼沉寂下来。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荒君渔适时开口,想着吴伯临死时说的那几句话,荒君渔肃然起敬,也听从吴伯的话军有军规,用军法处决北堂孤狼!
“用军法杀我?我杀几名叛军何罪之有?用军规杀我?我堂堂陛下亲封渤海主帅,你们谁能论我罪?”北堂孤狼抛出自己的底气,言语中无尽嚣张。
“我能!”赢外响起众人都极为熟悉的声音,印辰风尘仆仆脸上挂着一丝疲惫,带着东方红走进军营,荒君渔适时起身,全体军官全部起身迎接。
“玩忽职守贻误战机,残杀将士陷害忠良,你想背哪个罪名?”印辰一脚踹在北堂孤狼身上眼里说不出的失望,后者翻滚出好几丈大气都不敢喘。
突然!印辰夺过身旁侍卫手中的红月长枪刺进北堂孤狼的咽喉里!
“大黎军,我就是规我就是法!”
第180章 荒君渔的痛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