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想了想，道：
“有。她长得不错，性格又好，在学校人缘还可以的。她不是新闻系的吗，她和她们的系花谭小言，她们俩就很要好。”
碧若清重复道：
“谭小言？”
她想起在电影院时，那个男生叫他的女朋友“小言”，心道看样子那女生就是这个谭小言了。
陈晨道：
“对。谭小言是本地的姑娘，家里条件很好。这女孩长得好学历高又家庭优越，就肯定要有那么一点傲气了。但也顶多就是有点傲气吧，不愿意搭理不熟的人，真要论起为人来，她还是不错的，不然李舒也不能跟她做朋友。
谭小言也常来我们书店，我和她接触过几次，她就是有那么一点端着吧，人还可以。”
碧若清很在意这个谭小言，又问了一句：
“谭小言和李舒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吗？”
陈晨摇摇头：
“小女生嘛，吵吵闹闹的，好像也不是吧。我和谭小言那姑娘也说过几句话，她一开始和李舒关系不错是真的，后来，她好像和李舒因为什么事吵架了，她们闹过一阵子冷战。”
“因为什么事？”
碧若清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晨耸了耸肩，“我也不是妇女之友，总不能这些小女生一有个什么情感问题，我就全知道吧？”
董攻玉看了一眼碧若清，她对他点头，他便问道：
“海大上个学期的期末那几天，李舒是不是每到星期六下午的固定时间，就到你们店里来看书？”
陈晨皱着眉，回想道：
“是有这么回事。我还觉得挺奇怪呢，她学习成绩好，怎么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怎么还跑店里来看书了？”
碧若清又问他：
“她是一个人在店里看书吗？”
“我想起来了，她是和别人约好了。”陈晨摸了摸下巴，道，“她每回都是和那个人一起看书，大约持续了三个星期，好像是在约会搞浪漫一样。我问过她那是不是她男朋友，她就有些害羞地笑了，也没回答我，但我觉得她那意思就是默认了。”
碧若清一听果有此事，便也有些急切地问：
“她是和什么人在一起看书？”
陈晨朝她扬了扬下巴：
“就是那个人啊，你们照片上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碧若清觉得此行的收获还是颇为丰盛的。但从陈晨这里得到的证言，却是对赵倡不利的。赵倡说他和李舒之间的热度只维持了不到半个月，这段还没萌芽的情愫便无疾而终了。可是根据陈晨和谭小言的说法，却显然不是这样。直到上个学期期末的时候，也就是六月末七月初的这段时间里，李舒明明还在和赵倡一起去书店。
董攻玉用秘音对碧若清道：
“二组不是也问过李舒的父母，有没有听说自己女儿谈恋爱的事吗，他们说女儿从小就很独立，很
第93章 清风明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