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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扯动嘴角,她笑得很有些勉强。那不是她一贯的冷笑,而是苦笑,无力的笑:
      “纵使我还想,又如何?我已经是你们的阶下囚,什么都做不了,何必又问我这些废话呢。”
      融微见她避开自己的视线,又接着道:
      “你刚才说,叶苍云被鬼遮眼,慌乱至此,是因为他不曾修心,才被那一点障眼法弄得心生恐惧,被厉鬼控制。那你自己又如何?你自认是修道者,可你的心修得如何?你灵脉被损,便干脆入了魔,这岂不是自掘坟墓之举?别人害你前程,可你自己却也自暴自弃。难道你就甘愿成为銮蝶姬手里的杀人利器,供她驱使,逐渐沦为只知道弑杀的魔界傀儡?”
      叶婉听他这么说,正要辩解,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久久未回神,而后笑道:
      “可我若是不入魔,你们总局会注意到我吗?我若是不入魔,你们会去调查叶家吗?我以一人之力,如何撼动偌大的叶家,为自己查清真相?我若是不入魔,那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我灵脉被损,不能再修道,从此便安心当个废人,幸福地为胡泉相夫教子?”
      融微听她自己提起胡泉,就问:
      “你可以不嫁,你父亲总不至于逼你。那你为什么又要嫁给胡泉?你们的婚姻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
      叶婉长吐一口气,道:
      “当初我认识胡泉,是因为我父亲。胡泉想跟叶节做生意,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深厚一些,也好合作得更好一些,叶节也是如此想,他们一拍即合,而我,便是他们互相通气的那个渠道,是系在他们之间,象征着姻亲利益的丝线。
      这丝线脆弱不堪,不知哪天就会断裂,就像天底下系在所有姻亲之间的细线一样,和系在叶节与吴永昭之间的那根线也没什么区别。他们的线已经断了,名存实亡,可我们的线还是有必要系上的。就算只能维持一时,也有一时的好处。于是我就被系上了。
      我父亲跟我说的时候,倒是一副为我着想的周全样子,他说我如今身体时这个状况,便不能再动修道的心思,干脆趁早找个好着落。我听了就好笑,哪有什么好着落?他这时又摆出信任婚姻的样子,哄谁呢。他把自己都不信的话,说给我听。
      可偏偏我非得听他的话,因为我如果不听,也确实如他所说,没有更好的着落。就连我的亲生母亲,也跟着他一起劝我。更可笑的是,我当时也对他的话信以为真,觉得嫁给一个老男人未必不是有了保障,借那个老男人的势,我未必不能做出些什么成就。在这门婚姻里,我也算不上无辜,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我可以做到只见了一两面,就嫁给一个自己毫无好感的男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新郎新娘都装出幸福的样子。我结婚那天一共穿了两套衣服。我的白色婚纱是向什么外国设计师定制的。我的红色中式礼服也造价昂贵。
      可无论是白色红色,婚纱和大红盖头,是幸福,还是婚礼,全都是给宾客看的。
      我嫁给胡泉后的第一天晚上,也就是新婚之夜,他洗了澡要跟我,可我躺在床上,身上的蛊毒却发作起来。明明才吃过抑制的药,那会儿发作,我也没料到,当时只知道疼得厉害。
      我是个不怕痛的人,可灵脉被蛊虫啃噬,那疼极了,疼得我嚎叫起来。这还不算什么,真正彻底败坏了胡泉兴致的是我身上忽然显出的那些泛着黑水的伤痕,那黑水其实是魔气,胡泉看了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立刻跳到地上,在他眼里那肯定是再脏不过的脏东西了。他吓得直问我这是怎么

第117章 想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