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什么，自己想要从她那里获取答案也都困难得很。叶如这个人，比高傲却直来直去的叶苍穹，还有稍显稚嫩的叶苍云都要难对付得多。
还有一种解释，叶如就是那个将漫画替代执勤表的人。但叶如的动机又是什么？将脏水往叶重山身上泼，是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把她们引入错误的方向呢，还是说，叶如真想提示她们什么？叶婉的事，和叶如之间又有什么关联？融微审问叶婉时，对方提起了叶苍穹和叶苍云，说到叶节和叶家的一些长辈，却没提起过叶如。想来叶如和她之间应该没太多的接触，她们也没有什么利益之争。叶婉的身份尴尬，是注定不可能在叶家掌握太多权力的，而叶如也无意在修为与差事上和叶婉一较高下。这两个人，她们又能有什么瓜葛？
碧若清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董攻玉接着问道：
“老先生，那您对叶家总宅有人做手脚的这件事，怎么看？那人能把手伸进叶家总宅，在叶家最中心的地盘上下手，恐怕不是外贼，而是内鬼。我想知道，叶老先生是否对这个幕后下手之人的身份，有些看法呢？”
他这话问的就十分直白和不客气了。若他不是总局派来的调查员，敢当着叶重山的面这么说，以对方的脾性和底气，可能会直接翻脸送客。但他又偏偏是调查员，本来就是调查事情的，这么问又无可厚非，让人挑不出毛病。
在秘调局的三人中，叶重山对董攻玉的观感最差，这和董攻玉的家世有很大的关系，同时，也和董攻玉本人有关。总之，董攻玉最不得叶重山的眼缘。闻言，叶重山的话里也带了些不快的意味：
“董调查员说的未免也太绝对了一些。叶家总宅出了这样的事，确实是我们叶家监管不严之过。但董调查员在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之前，就口口声声外贼内鬼，是不是太武断了？”
说罢，他又看向领头的林容，对她道：
“林姑娘，你的后辈做事不够稳重，这可不行啊。”
林容不冷不淡道：
“我也很好奇，老先生对这个在叶家总宅下手之人的身份，是不是有什么猜测？还请老先生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大堂的气氛渐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叶重山一时收敛起笑容，原本就轮廓挺拔的面容更显冷峻：
“我的原则是从来不在调查结果没出来时，就怀疑自己家的家人。但既然你们执意要我说所谓的人选，我就告诉你们这人不可能是叶家的嫡系子弟。或者是某些有了点身份和脸面的叶家下人，或者是在总宅当差的旁系子弟，我对他们的了解并不如嫡系子弟那样深，此事多半是他们中的某一颗老鼠屎所做。”
董攻玉又要说什么，碧若清却先他开口道：
“叶老先生历经世事沧桑，难道不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为什么就能肯定这些事一定和嫡系子弟无关，嫡系子弟中就肯定没有心怀不轨之辈？先前叶婉被下蛊，也是某人有意针对。而知道叶婉灵脉脆弱一事的人恰恰只有几位嫡系的长辈才知道，这还是我特意向叶茂先生证实过的。”
叶重山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忽闻外面传来下人的呼喊声。远处似是有火光亮起。叶管事匆忙跑进大堂，面色惊慌道：
“老先生，不好了！仓库走水了！”
第135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