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但他亲自出马对它用了控心术，得到的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它神识里的记忆，存在着被术法篡改过的痕迹。
“它是什么时候被篡改的记忆？”阿成皱着眉道，“当时在武宁镇，它不是蹦?的很欢吗，一口一个主人的，怎么昏迷了那么一会儿，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春沉思片刻，道：
“我想问题应该出在异魔之力上。我们收服它的时候，曾强行将异魔之力从它身上分离，并将异魔之力除去。我觉得，那异魔之力便是承载着它那部分缺失记忆的母体。在魔力被我们彻底除去的那一刻，它就失去了承载于魔力中的记忆。”
碧若清也认同小春的看法：
“它背后的那个主人将异魔之力融入它的体内，等于是强行改变了它的本质。那个被半魔化的它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它，而被我们除去魔气的它也不再是当时的它。所以它不记得之前的事，这是说得通的。”
林容倒没什么心情去考虑魔化和记忆之间的联系，以及魔化后的雾怪究竟是不是原本那个雾怪的复杂问题。她只觉得头疼：
“这下可好了。原本以为能从雾怪嘴里得到一些那个主人的信息，结果现在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发现自己说话时，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的雾怪在偷偷看她。她心里正烦着，没好气道：
“你看什么看？我们是什么也指望不上你了，改天就把你封印起来！”
没想到她就这么吼了一句，雾怪接连颤抖了好几下。它此刻是一团深色雾气的形态，原本松散的雾气被她吓得都萎缩在了一起，还在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微微哆嗦着，看上去好不可怜。林容见它的反应如此强烈，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它发出了孩童般的哭声。它越哭越响，直到哭得打起了嗝也停不下来。
小春不禁失笑道：
“林姑娘，你别吓唬它。它会把你说的话都当真的。”
林容郁闷道：
“不至于吧，我看它修为不浅，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性？”
就在这时，董攻玉推门而入，刚好听到她说的这句话，笑道：
“说到小孩子心性，我们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孩子气的万年老妖怪呢。周哥被它烦得已经束手无策了，叫我来喊林姐和碧姑娘回去支援一下他。”
碧若清看了看他。从武宁镇回来之后，董攻玉对她的称呼就又变了。她们两个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变回了开始时的样子，客气又疏离。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跟在林容和董攻玉后面，穿过长到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走廊，回到了二组的办公室。
第178章 休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