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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画自从那日在水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白影,以及一道她形容不出来但确实很明亮的白光给晃晕了之后,就一直没太弄明白状况。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水里了,而是在陆地上,但这陆地又不是她熟悉的河岸。
      更令眉画不能接受的是她居然被困在一个法阵里,走不出去,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她只能根据视线可及的那小得可怜的范围,看清自己似是在某个山洞里。
      但要说什么最令她着急,还是她不知道窦漆去了哪里。
      “窦漆!”她尝试过,自然发出的声音会被法阵阻隔,就连她的神识之力也不能越过法阵,去到外界。
      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能试着用窦漆留给她的信物来联系他。
      可是,信物虽然还在,但她已经感觉不能通过此物来感知窦漆的存在。
      除此之外,就连蒙英交给她的联络法器也失去了效力。
      也就是说,她等于处在了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里,与外界之间根本就毫无交流的渠道。
      但是就此束手不是眉画的作风,她转而研究起了困住她的法阵。
      既然这是法阵,就一定藏有阵眼。
      解开阵眼,她就可以突破限制。
      不过她试了又试,可谓是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试的也都试了,但这法阵仍旧巍然不动,而那阵眼,还是像害羞的闺阁姑娘一样,不肯露出半点身影。
      眉画本就不擅长法阵,在峨眉时也只是一心一意地修习水袖一脉的功法和号称是凌波微步的峨眉轻功,眼见如此,她面色一沉,既然不能智取,那就强攻。
      她原想用灵力强行将法阵破开,可当她运力之时,这法阵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竟亮起了奇异的白光,而后她浑身上下都被白光形成的绳索紧紧捆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她气得大声叫骂道:“什么变态玩意儿!”这绳索紧实异常,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她试图用灵力挣开,却发现白光居然还能悉数吸收她的灵力。
      她原本以为这白光形成的绳索只是普通的术法,如今才发现,这绳索绝非凡品。
      这竟似是什么厉害无比的法器。
      可怜她在峨眉时就不是个好学的弟子,到了总局之后也没在意这方面的事,对这些奇珍异宝并无涉猎,即使偶尔听闻,也不过是听了就忘,从来都没放在心上,又何曾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被一堆光绳给困住了呢?待眉画决定省些力气,放弃挣扎时,这光绳又是泛起了金光,而后便隐去不见了。
      但眉画并未欣喜,脸色反而变得更差了。
      因为她分明感觉到,这光绳已经陷入她体内的灵脉之中,当她一试着运起灵力,光绳的存在便会让她的灵脉产生难以忍受的炙热的灼烧感。
      难受还在其次,对于修道者来说,忍受痛苦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眉画自幼苦练,自认不是娇气的女子,这种程度的疼痛还不至于让她灰心丧气,但她却受不了这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想到不知在哪里的窦漆,更是深感无力。
      可是若不试着忍受这感觉,她也别无他法。
      于是,她只好一边在心里暗骂那个设计了一切,又布下法阵将她困住的人。
      她骂的越来越起劲,心里好不容易痛快了些。
      渐渐的,一股倦意涌上心头,她叹息一声,入定打坐。
      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绝非长远之计,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蒙英得知她

第229章 困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