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肱骨被剔掉了，经过尸检确认，割断他颈椎的利器是一把剖鱼刀，这种刀农贸市场到处有得卖。
法医聂无双在尸体的头发里发现了一缕狗毛，狗不是名贵品种，而且张演压根没养过宠物，排除是客户带来的，还有一个可能是来源于凶手。
仔细推算起来，程秀死的时候身上也有狗毛，第一现场目击者叫张海，是程秀的地下男友。
曲翔在程秀家发现了很多本相册，相册里的照片虽然生活化，可构图和拍摄技巧都非常高。
他们调查过张演的人际关系网，除了每天接见的客户，生活中他的朋友非常少，画风摄影工作室在人民路口开设了将近十年，一直由张演自己打理，只有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请兼职帮忙。
习惯一旦养成，想改变非常困难，但据魏小篱反应，张演竟然想签下程秀这个模特，最起码能说明他对程秀有过好感。
结合在程秀家发现的照片，稍微扩散一下思维的话，保不齐拍摄的人就是张演。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摄影师眉来眼去，就算是性格再懦弱，张海心里肯定是芥蒂的。
思路捋到这，魏小篱忽然抬头道：“你们说最先发现程秀尸体的是狗，然后由狗引导面包店老板张海去到死亡现场，尸体身上有牙印，当时你们下意识的认为是流浪狗饥不择食，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狗吃惯了人肉，在看到死人的时候，它们习惯性的扑上去咬，这时作为它们的主人，为了不让警方发现，在你们面前演了一场戏！”
“我们审讯过张海，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懦弱，如果真像你说的是表演，那他的演技得高到什么地步！”
曲翔自然是不信，虽然魏小篱说得头头是道，可单单凭借狗毛先入为主，未免有些太刻意。
“如果他是专杀*杀人狂的凶手呢？我爸跟我说过一句话：别被人的外表骗了，越是嚣张的人内里越不堪一击，反之越是以懦弱表现的人，在理智的弦崩断后，最有可能犯下大错！”
魏小篱的话戳中了某个人的心窝，林深的脸比窗台上的草还绿。
离开医院的时候将近中午，曲翔带着写的满满当当的本子上了车。
林深是广撒网，把最近和张演有过密切接触的人通通叫过来，浪费了好多时间，最终线索全部石沉大海。
这期间，曲翔偷偷摸摸来到张海的面包店，店员说他今天一直没来。
几只野狗在吃地上的肉片，曲翔仔细看过，是一般的猪肉，但野狗显然不是很有胃口。
出于试试看的劲头，曲翔开车跟在这些野狗后面，狗很狡猾，知道有人跟刻意往窄巷子里钻子。
索性曲翔在市区混得久，对这些旮旯的出口非常熟，所以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跟着狗子们来到河边，这里以前是污水处理厂来着，后来搬迁了。
他一路躲在灌木丛里，狗大步往河边的仓库里跑去，透过树枝，曲翔看到更多的狗从仓库里飞窜出来。
河岸就像是野狗们的乐园，它们每天可以毫无规则的在这里嬉戏。
仓库的门嘎吱一声打开，张海被狗群团团围住，狗叫唤得厉害，像是再给他传递某种信息。
曲翔能感觉到张海朝灌木丛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后几只体型硕大的狗冲了过来，他只能现身和张海对峙。
第79章 出现过的凶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