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片颓然，一败涂地！
而姜老头这会儿正好醒了，浑浊的老眼已经全然黯淡无光，因为他在姜玉瑶对面爬着，一抬头就看到姜玉瑶顶着凤华的脸刻着大大的贱人两个字，满目颓然绝望还在咳血，姜老头眼中突然有了一丝光亮，被折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他竟发出古怪的音律，在这昏暗的屋中显得异常诡异。
“他是在笑吧……”凤华较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啧啧，是不是想着我落到这般田地异常开心啊？真可惜，让你失望了，你眼前那个贱人不是我凤华，而是……你孙女姜玉瑶！”
凤华拖着慕容染往前走了几步，正好让姜老头能看到她。
姜老头看看凤华，再看看姜玉瑶，瘦骨嶙峋的脸上先是不解而后震惊最后变为了愤恨，伸了下没有一整块好肉的胳膊，想去摸一下姜玉瑶，姜玉瑶却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她记得，伸过来的这只胳膊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痕迹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亲手割下的！
姜老头眼中艰难的闪过一丝困惑，凤华却笑了，“你是想看看你孙女吗？放心，你都看了她好多天了，这几天我都不在这，听说你这位好孙女居然接替了那位凌迟高手的活帮你亲自上手了？不错嘛，看你身上这一块那一块的，说明你家孙女对你还是很好的嘛！比我强多了，我这与你有深仇大恨的，都嫌恶心下不去手专门找了人来行刑，你家孙女真是好样的！你觉得呢？”
姜老头此刻已经说不出话，但是那双眼睛却因为听到了凤华的话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绝望！
姜玉瑶终于听出了些不对劲，直接看向慕容染，“不需要凤华亲自动手？那你为何要让我来？”
慕容染根本就不看她，只是看着凤华，笑的温柔，“走吧，这里差不多了，咱们该去下一场了……”
“好！”凤华点头，与慕容染相视一笑。
姜玉瑶要疯了，“染世子，我这么爱你，从未害过你一丝一毫，你即便不爱我，可是为何你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慕容染与凤华本已经走到门口，听到此言，顿住，慕容染眼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扫了姜玉瑶一眼，语气冰冷没有情绪，“我的华儿，谁都不可以伤害，算计，甚至冒充！”
姜玉瑶瞪大了双眼，那样冰冷的语气与她想象中温文尔雅云端高阳的染世子全然不同，其实，看似美好的染世子，才是这世间最冷酷的人吧！
他看似美好，却总是那般完美的让人不敢接近，即便是笑着，也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唯有对着凤华，才会真正的笑意布满眼底！
姜玉瑶这一刻心中一片死灰，自己真的争不过，因为自己从未出现在他的眼中，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自己拿什么去争？真是……好不甘心啊……
姜玉瑶突然觉得，自己若是当日跳湖死了多好，或者从未喜欢上这样一个摸不到的人，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些不同？可是，没有如果，因为到了这一刻，自己的心里还是爱他，怎么办？
越爱就越痛，越爱就越难过！生不如此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姜玉瑶捂着胸口，爬到自己爷爷那里，想抱着他，却被一把推开……
……
“其实，我不恨姜玉瑶！”凤华在关着凤舞的刑房门前停下。
慕容染看着凤华，没有说话。
“但是我恨凤舞！特别的恨，非常的恨，恨得我想用尽所有狠毒的手段来对她！”凤华也看着慕容染，十分认真的说道。
慕容染眼中闪过一丝光华，“为什么恨？据我所知，其实姜玉瑶一直在想尽办法针对你，而凤舞因为自以为是的性子，除了给你点脸色外反倒很少针对你！”
“不一样！姜玉瑶虽然针对我，但是她是为了你！嫉妒有时候也是可以理解，也是很好理解的！但是凤舞，同样为了你，却是在伤害你！所以，我恨她！她根本就不是爱你，而只是因为觉得你足够优秀，配的上她，所以她就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恨她！”恨她让你失去了双亲，恨她让你缠绵病榻，更恨她，竟然想毁了你！
凤华每每想到赤练所说的凤舞欲对慕容染做的事情，凤华就恨得牙根痒痒！挠心挠肺！
“那，娘子就替为夫好好的折磨她吧……”慕容染一把将凤华拥在怀中，这样的凤华，让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了，怎么办？只能牢牢的将她箍在怀中，疼在心里……
第291章 不恨姜玉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