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声音格外的高亮,可惜还是软绵绵的甜音,更是勾魂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嗯?”完颜咏宁轩了轩眉毛,冰冰凉凉的手指抚上她精致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上滑去,最后落在了她白皙脖颈上的牙印上,戏谑地说道,“我确实是君子动口我动口,君子不动手我可动手。”
林梦清皱了皱鼻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厮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本质上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中山狼,可怜她当初还被他温雅的外表所电到了,想想都要吐上三天三夜。
“呵呵,别皱眉,这样看着特丑!”完颜咏宁抚了抚她蹙起的浓眉,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还不是你给害的,那可是她最最珍贵的初吻啊!
“乖,听话爷就不动你,把脚抬起来。”他一手往桌面上伸去,取了一个芳香四溢、做工精良的锦盒,咔哒一声打开了,然后慢悠悠地说道,话语虽是轻柔,但是绝对含有警告的成分。
林梦清一想到那句“听话爷就不动你”,不管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立刻化作动力,勉强地皱起眉头,将脚抬起,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一手紧紧地抓着软榻的边缘,将一张纯白的狐狸毯给抓得皱巴巴的。
他打算干什么呢?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完颜咏宁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脱去了白底皂靴,预备着做下一步行动。
林梦清可是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拖她鞋子干什么,肯定没什么好事,到底是干什么,干什么,看他手指游移的方向,预想着可能发展的方向。
突然大叫一声,收回了脚,连带着把狐狸毛也揪下了一团,飘洒在了猩红色的绒毯上,白晃晃的一片。
“怎么不听话了?难道打算让爷动真格?”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向了左前方敞开着的玲珑格,金玉为柄的乌梢长鞭、细长不眨眼的银针、恶心的各类不能形容的道具……
林梦清很没骨气地坐了回去,主动地将脚翘起,等着最后的审判,随时都有缩脚的趋势,只能闭上眼,等待未知结果的降临。
感觉到锦袜被脱下了,然后被捧起来,揉捏着片刻,听得他坏坏地笑着说道:“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足,香、软、娇。爷给你再加点东西。”
呼呼,他有恋足癖吗?虽然她承认自己也很自恋,特别喜欢这双美足,可是,也不会这样动作呀。
偷偷地抬眼瞄了他一下,这厮在干嘛,为何老是盯着她的天足看?
忽而,心中警铃大作,她脚上可是戴着一对珠串的,要是被他发现秘密,自己岂不是要暴露身份了。不可以,那样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才不要做炮灰呢。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林梦清当机立断,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美人计。
身子一软,软绵绵香喷喷地靠在他的怀里,柔嫩的素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轻轻地舔了舔对方凝了血的牙印,挑逗地四处游走着丁香小舌,这一招可是悬乎着呢,一样存在危险,不过,比起身份暴露,当场毙命,成为无名英雄,她更乐意多活些日子。
活着就是希望,这是她一直引以为荣的座右铭。
“小丫头,又怎么了?跟爷玩欲擒故纵?”完颜咏宁微微地眯起眼,眼底迸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亮线,不客气地掐了下她的腰肢,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生涩,不过,很舒服,很清爽,不错,有点学乖了。
“爷,您是要送我什么呢?哇,好漂亮,好精致,价值连城呢,爷的心思可真细致,挑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梦清充分发挥了这句话的功效,闻得他的话,小猫一般慵懒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手探向锦盒里的黄金脚链,不问自拿,让他给自己戴过于危险,不如自己亲自戴上来得保险,当即就把链子扣在了脚腕上,上边密密地缀着十二个铃铛,大约龙眼一般大小,雕刻着十二生肖,中间还镶嵌着可爱的猫儿眼、红玛瑙、绿松石、黄玉、琉璃、蓝宝石,微微一动,便会发出悦耳动听的响声。多亏链子本身比她那对要大一些,恰到好处地盖住了,并不引人注意。
“你个小妖精。”他朗朗地一笑,拿起她的小腿,拍了拍腿面,又兴趣盎然地左右摇晃着,颇为享受地听了一会儿清冽如流泉飞瀑的铃音,然后取了凤仙花汁对着玉片般温润的脚趾甲进行了修饰,一点一点地染色,花瓣般嫣红的指甲映着雪白的玉足格外的动人心弦。
林梦清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如何润饰自己的指甲盖,好像画画一般认真描摹着,稍有不满意便抹去再涂一遍,反反复复,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光景。林梦清僵硬着身子斜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无厘头的折腾,对于他古怪的思维,她没有那么多智慧去解读,大概是完颜咏宁脑子有些问题,非比常人,不是他们这些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第238章 调戏与反调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