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离开摄影棚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一看。
“这也叫专业？这也算不错？海伦，你的艺术感到哪里去了？”
玉幽兰忍住笑，一句话未说就把他拉到办公室。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大卫。”玉幽兰说。
玉幽兰的话让大卫释然了。
“可惜，独一无二的大卫已经死了。”大卫想起曾经一度的辉煌，落寞地说。
“可是我感到大卫心有不甘。”玉幽兰说。“他的心里有一团火。”
大卫看着海伦，经过几年的磨砺，海伦愈加成熟起来，她变得更加坚定和自信。
“是的，他的心里有一团火，但是，这团火却燃不起来。”大卫认真地说。
“走吧，新生开始照相了，去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璞玉。”
“还是你最了解我，我现在最缺的就是像你一样的模特。”
两人回到摄影棚，新生照相刚刚开始。在镜头前，他们是生涩的不自然的，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批学员的素质不错。”玉幽兰满意地说。
“太普通，除了漂亮，身材好，还有什么？怎么就没有像你这样的？”大卫的眼光永远都是这样挑剔。
“海伦也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玉幽兰开玩笑说。
玉幽兰的话提醒了大卫，想要找第二个海伦，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样，完全不可能。他还妄图想在这批学员中去找可以雕琢的璞玉。
“这个女生，你看。”玉幽兰提醒大卫注意场上的那个女孩。
站在聚光灯下的女生，穿着一身白裙，和其他学员不同，她的裙子一点都不修身，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睡衣。她的表情和她的穿着一样，也是非常轻松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她没有摆poss，像照证件照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看着镜头，似乎在想要不要露点笑。
大卫说：“还算自然。”
玉幽兰就当得到大卫的认可，把这个新生的号记下来。
“不用选了，只有你才是我眼里的独一无二。”大卫说。
玉幽兰转过头去对他笑笑。说：“可是，你的独一无二已经不是模特了。”
“你现在是女总裁，当然不屑当模特了。”大卫有些负气地说。有些时候，大卫和卓越一样孩子气。特别是在比他们小很多的玉幽兰面前。
玉幽兰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继续进行她的工作。
“你看这个女生。”玉幽兰依然不时征求大卫的意见。大卫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摄影师手上。
“好了，差不多，应该够你用了。”玉幽兰对大卫说。“走吧，到办公室再斟酌一下。”
“什么意思？海伦，不是你在选苗子吗？”
“选苗子是方芳的事，我可不想越俎代庖。”玉幽兰说。“大卫，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否把我当成朋友？”
“海伦，我发现有时候你很调皮。”大卫笑着说。“我岂止是把你当成朋友，还是??????不说了。”
玉幽兰说：“如果是朋友，心中那个宏伟的机会，两年多你都没给我提起。”
玉幽兰说起的那个计划，是亨特曾经给她提过的，以罗马角斗士为题材的摄影计划。他之所以未能向玉幽兰提起，是因为玉幽兰是他心目中女模特的不二人选，没有她，就没有这个计划。但是，他又不愿让海伦为难，海伦的身份和以前大有不同，他不愿海伦非常内疚、为难地拒绝他。
“海伦，香奈儿的公务太繁忙，我拿了工资，就得认真工作。计划以后再说吧。”
“真的吗？”
“真的。”
“唉！”玉幽兰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卓越说得对，我身上的商人气息已经不适合当模特了。”
“海伦！”卓越惊喜地叫起来。“我没有听错吧？你愿意当我的模特？”
“不知道老板肯给一个被开除的员工重新表现的机会？”海伦调皮地说。
大卫激动地给海伦一个熊抱，差一点把海伦撞倒在地。
“海伦，你现在的气质，现在的气场，比以前更适合当模特，你就是我心目的女王！角斗士的女王！”
“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当千面女郎吧？”玉幽兰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走吧，张主任一会儿把这几个学生的档案拿过来，我们先看看她们的经历。”
刚到办公室，小馒头就打来电话，问玉幽兰星期天可不可以带米罗到家里来？
玉幽兰说，可以。
小馒头又说，你给卓大哥说一声，不要老去讽刺米罗，让我很尴尬的。
第213章 卓越情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