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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醋意泛滥,夜微凉心微伤[2/2页]

夫君轻点疼:邪王的第一宠妃 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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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那些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来的东西,最终也会被别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抢走。这是淑妃娘娘常教导我家小姐的话,想来王妃一定很熟悉。”
      这半是警告、半是威胁的话,让白怜儿心中一凛,瞬间从嫉火中清醒过来,想起她此行的目的,当下失笑道,“苗姑提醒的是,是我失言了。”
      说着,她转眸向巫月笑道,“巫月姑娘,我刚才是与你玩笑的,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不等巫月开口,她又望向陈奕彤道,“陈小姐,我们走吧。”
      巫月的眸光锁着苗姑的背影,这个人,很不简单。三两句话,既宽慰了陈奕彤,又暗讽了她。
      正想着,便听“啪!”的一声爆响。
      巫月循声望去,只见夜锦衣的长鞭卷着一蓬还未燃尽的木柴向夏轻歌抛去。
      就在那焦黑的木炭脱离长鞭的瞬间,化成了漫天黑色的烟尘,劈头盖脸就朝一身素白色锦袍的夏轻歌兜头罩去。
      “锦王爷!”飘扬的烟尘中是夏轻歌愤怒的咆哮,“你是诚心的吧?”
      片刻,烟尘落尽,却已然不见了夏轻歌的身影。
      巫月嘴角无声的抽了抽,就见夜锦衣黑湛湛的眸子锁着她直直而来。
      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从斜刺里冲出的白怜儿拦下,继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搭在正中的夜锦衣的大帐。
      巫月眸光瞬间有些暗淡,转身上了马车。
      夜,渐渐深了。
      除了篝火偶尔发出的“毕波”的爆响,便是远处时不时传来的不知名夜鸟的叫声,一声声将巫月心中忧伤的情愫勾起。
      巫月悄悄将车帘挑开一条缝隙,属于夜锦衣大帐的烛火已然黯了下去,而白怜儿,却一直没有从那帐篷中出来,夜锦衣也是。
      “巫月!”南心看不下去了霍然起身“我去帮你找王爷。”
      “别别别,”巫月忙一把按住南心,“你找他做什么?人家两口子说不定正亲热呢。”
      “可王爷都没说你晚上住哪?”南心有些心疼巫月。所有人都以为夜锦衣会和巫月在一起,所以搭的帐篷根本没有巫月的。
      “睡这不挺好吗?”巫月拍了拍马车。
      话虽如此说,可她心间还是不受控制的飘过一丝失落。
      夜锦衣,你个混蛋!
      “好了,”她又努力向上扬了扬唇角,将车帘放下,“你就在马车上等着,我出去溜一圈。”
      “我和你……”
      “不用,我又不走远。”巫月断然拒绝。
      从马车上跳下,除了几个巡夜的侍卫瞥了眼她,便再无声息。
      巫月猫着腰一步步向那黯了灯火的帐篷而去,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走一步,她心里的忧伤就多了一份,每走一步,想着一会或许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她心里的不快也就多了一分。
      就在离帐篷四五步之遥的地方,巫月顿住了脚步,抿着唇,死死盯着那帐篷。
      宽敞的帐篷中并无异样的声音传出,这两个人是开始了?还是已经结束了?或者是夜锦衣对白怜儿,也像对她那般,只是搂在怀中熟睡?
      可一想到像她一样,莫名的烦躁就从胸口溢出,仿若泛滥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巫月重重叹了口气,脚步一弯,偏离了原定的方向。
      她唇角不觉浮上一抹轻嘲,一向勇敢的她,有一天竟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她一心想要画夜锦衣的那种画像换取楼外楼,可这一刻,真的当机会摆在她面前时,她竟然连去看的勇气都没有?她还真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
      墨蓝墨蓝的天空中,没有月,只有无数密密麻麻的星,此刻一闪一闪的,仿若是在嘲笑巫月的懦弱,又仿若是在为她叹息。
      心里乱糟糟的巫月寻了一棵树,手脚利索的爬了上去,在一枝横生的枝桠上坐下,晃着两条腿,突然就想起那晚断崖旁仙境的情形。
      那天,她坐在长生树上,身旁是夜锦衣,心里是满满的惊喜和感动。
      可此刻,她坐在这不知名的树上,除了微凉的夜色和漫天的星,却什么都没有。
      呵!
      忽然间,巫月有些想家,想那个遥远的、她这一生,或许永远都不能再回去的家。
      晶莹的泪珠不知何时盈满了眼眶,又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滚落。
      吧嗒滴落的泪水,也惊醒了她。她慌忙胡乱抹了把眼泪,却又为自己的动作失笑,这寂静的夜里,唯有孤独的她,就算她哀嚎痛哭,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正想着,一片阴影覆来,枝桠骤然一沉,“你怎么了?”

第107章 醋意泛滥,夜微凉心微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