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见欧阳轩眉心松开了些许,沉声道:“请坐吧。”看着这胆色倒是不错,欧阳轩脸色好看了不少。
徐挽歌也不在意轻轻一笑,落身坐在了他的对面,含笑问道:“不知王爷对信上所言有何看法?”
说完,欧阳轩瞳孔一缩,大手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
今早的信上只写了:问鼎皇位四个字。虽说历来皇室勾心斗角比比皆是,可是还没有谁敢如此直白的点出来,此时看到对面的少年赤裸裸的说出来,他不由怒火中烧。
徐挽歌淡淡一笑,“难不成是在下猜错了?王爷志不在此?”
“本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看着徐挽歌淡然的样子,欧阳轩冷静下来,可是一双眼睛依旧紧盯着对方。
“这些无聊的试探我们都免了如何?至于我有没有这个能力,王爷接下来看看不就行了。”徐挽歌报以轻笑,淡然的答道:“当然,王爷心想事成之后,我想要王爷帮个小忙。”
欧阳轩盯着徐挽歌冷声道:“本王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大概帮不上云公子什么忙。”
徐挽歌听完也不勉强,起身抱拳告辞道:“既然如此,就当在下没来过。”说完,便转身欲走。
欧阳轩急忙出声叫住,“云公子,且慢!”等到徐挽歌转身带着一丝疑惑看向他,欧阳轩沉声说道:“云公子总要给本王一个理由吧,不然本王如何能相信你呢?”
徐挽歌在听到欧阳轩叫住她时,唇角挂起一抹讽笑,很快便消失不见,抬眼看向欧阳轩淡淡道:“我与瑞王有不共戴天之仇。”
欧阳轩皱眉看向他,心中在想要不要相信他,欧阳泽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要说想要他死的人不在少数,可是欧阳泽身为宫中贵妃唯一的儿子,身后背靠着的又是柱国公府,真正能动他的人很少,所以这个理由他是有点相信的。
徐挽歌看着他犹豫的样子,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王爷放心,只要事成之后,将欧阳泽交给我就行了,我想这个要求对王爷来说不难吧?”
“好,若是云公子能助我登上那个位置,三弟由你处置。”欧阳轩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云公子若是闲暇有空便到听月楼或是成王府坐坐。”
“一言为定,王爷果然爽快,在下一定尽全力辅助王爷心想事成的。”徐挽歌将一张一张纸笺放在在桌上,轻轻一笑,“王爷有何事就送至此处,在下先告辞了。”
“慢走。”
等到徐挽歌脚步声在门外消失,片刻后,一三十多岁的身形消瘦脸色暗黄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行完礼后,看向欧阳轩问道:“王爷要相信他么?”
欧阳轩闻言冷笑出声,“当然不,只是既然他与三弟有仇,这么好的棋子不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王爷英明,只是还是要小心别被反咬了。”
“何先生放心吧。”身为皇室中人怎么可能这点警惕心都没有。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其他事宜,这时门外传来侍卫沉声禀告声,“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进来。”
进来的是派去跟踪的侍卫,此时正为难的说道:“启禀王爷,属下无能,将人跟丢了。”
“废物,连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跟不住。”
侍卫咬牙羞愧道:“那小公子对锦都似乎很是熟悉,属下怕他发现没敢跟太近,只转了一个巷角他就不见了。”
“滚出去。”欧阳轩怒道。
“是。”侍卫连忙走了出去。
一旁的何先生看着欧阳轩大怒的样子,轻声安慰道:“王爷不必生气,看来这位云公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闻言,欧阳轩怒气消了许多,赞同道:“先生说的是,先生有何看法?”
“且走且看吧,反正对我们也没坏处不是么?”
锦都城内一所宅子内,徐挽歌淡然的躺在屋里的软榻上,皱眉看着刚刚得到的消息,徐府意欲为她议亲,徐挽歌冷笑出声,简直不知死活,抬眉看向青衣冷声道:“告诉徐子安,徐府一天没有当家主母一天不议亲。”
“是。”
“传信给青月,可以开始收网了。”徐挽歌淡淡的道。
青衣闻言点头退了出去。
徐挽歌躺在软榻上闭目掩住眼中的恨意,七年了,每时每刻她都在煎熬中渡过,七年前纪家人受过的屈辱痛楚,从今天开始她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这盘棋一旦落子那便是至死方休,她要让欧阳氏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她要用仇人的鲜血来祭奠纪氏一百多口的亡灵!
千夜一身黑衣站在书桌旁,叶染看完桌上的折子,皱眉问道:“没有关系?”
“是,七年前纪府灭亡的时候,徐小姐只有八岁,而且当年纪府出事时,徐小姐病了大概有三个多月,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千夜木着脸回答道:“不过,属下探查到,据说生病之前的徐小姐十分懦弱寡言,经常被府内的庶姐庶妹欺负。”
叶染听完,手指轻叩桌面若有所思,“继续盯着,定要查出她们二者的关系为止。”
有意思,原先叫人盯着徐挽歌只是觉得她有趣,可是如果她和纪家有关系的话,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了,毕竟他查纪家的事查了很久了。
“是,主子。”
018 放长线钓大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