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快,郎子安便带着一身狼藉,皱巴巴的华服上满是血迹的呼延婉走了进来,呼延婉一看见坐着的呼延放,眼睛一红委屈道:“父王......”
呼延放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指着呼延婉此时的形容举止,看向欧阳修沉声问道:“景皇陛下,贵国的大人是不是太过放肆了,先不说北安是否是谋杀瑞郡王的凶手,如此对待一名女子,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欧阳修看了一眼郎子安,后者连忙意会对着呼延放说道:“摄政王误会了,北安郡主情绪一直不稳定,本官也无法跟郡主交谈,所以......”
是呼延婉自己不愿意跟他交谈的,可不是他要故意这般对待呼延婉,摄政王可不要误会了大景大理寺对待犯人的态度,一般来说,大理寺对于罪犯还是十分宽容的,至少衣食不愁,至于其他的,身为一名罪犯就要有罪犯的自觉,不该想的不要想。
“他胡说!父王,我没有杀瑞郡王,我醒来就成那样了,他们冤枉本郡主!”呼延婉也回过神来了,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恨恨的瞪了一眼衣着光鲜的徐挽歌,指着徐挽歌愤然道:“父王,是她,是她陷害我。”
叶染眼神冰冷,手里的茶盏猛地毫不犹豫的砸向呼延婉,语气冰冷的看着痛呼一声捂着手指的呼延婉,“下次再敢用你的手指着挽挽,本公子就将你的手指给剁了。”
呼延放顿时站起身来,寒声喝道:“染世子!出手未免太过毒辣了。”看着呼延婉立马红肿的手指,眼神同样冰冷的看向叶染。
叶染满脸傲然,不屑反驳,“毒辣?摄政王是在说北安郡主么?说的不错。”
呼延放沉声道:“景皇陛下,大景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我北越,不知景皇是何意思?”
欧阳修苦笑着摸摸鼻子,难道他还要开口斥责叶染么?谁不知道叶染这小子脾气不好,偏生呼延放这对父女还要往他的枪口上撞,被怼的回不了口,就把皮球推来他这里,有这么好的事么?
就算他一直不太喜欢景王府一脉,恨不能除之,但是在此时这种时刻,他自是不会跟叶染唱反调,毕竟现在他稳坐钓鱼台不是更好么?
欧阳修挑眉,道:“摄政王莫急,现在最重要之事还是北安郡王谋杀瑞郡王一事,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
呼延放也知道此时北越处于下风,不能跟欧阳修硬碰硬,听罢,顺着台阶看着呼延婉问道:“婉儿,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细细说来,不用怕,只要不是你做的,父王会跟景皇陛下为你讨回公道的。”
呼延婉看了一眼徐挽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日之事本来是她跟欧阳泽两人意图谋害徐挽歌,没想到到了最后变成了欧阳泽死了,而且还是她亲自动的手,事到如今,就算她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徐挽歌一手谋划的,可是她要怎么跟殿内恶毒众人说呢?
总不能说是她和欧阳泽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徐挽歌不成,反而被徐挽歌一锅给端了,欧阳泽死在了她的手上。不管她再怎么狡辩,呼延婉知道欧阳泽是死在她手上的,死在了她贴身佩戴着的匕首上。
160 太极殿对峙(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