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歌顿时觉得手里的盒子十分烫手,这盒子里......看来她猜测的不错,轻鸾郡主活得年岁绝对超过了百年,而这个就是令一众皇子为之疯狂的秘密,为之付出了生命。
“老太君放心,挽歌明白了,一定会小心行事的。”徐挽歌将盒子收进了宽大的衣袖中,然后又从中取出了一枚晶莹剔透上好的紫暖玉,放到了傅老太君的手中,郑重道:“老太君这是舅母嘱咐我交给您的,舅母看上了婧儿,想替您讨句准话,愿不愿意让婧儿做三表哥的媳妇儿?”
傅老太君颤抖着手,紧紧握着紫暖玉,眼含泪花,将郡主托付她的事情完成之后,她心里就只有婧儿放心不下的,想到昨夜婧儿受到苦难,她就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从拔子床下的阁子中取出一封庚帖,递给了徐挽歌,点头道:“婧儿是个有福气的,老身岂会不愿意,能够得到谢家的如此看重,老身感激不尽,也能放心的去地下跟婧儿的母亲交待了。”
以谢家如今的威望、声名,想要什么样的儿媳妇不能找到,偏偏在这个时候抬举婧儿,经过昨夜的事情她不认为谢家会不知道婧儿发生了何事。等到她两腿一蹬,婧儿就是一个丧母、被柱国公府放弃的孤女,空有一个长嘉郡主的名号,实则背后全无家族支持。
而谢氏选在这个时候提亲,其中的意义和情分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呢?正是因为清楚,她才如此感激,至少她可以死而瞑目,可以毫无牵挂的闭眼了。
徐挽歌眼里满含湿润,哽咽着安慰傅老太君,“老太君放心,婧儿姐姐很好,值得谢家这般看重,您......您放心吧......”
“那......那就......那就好......挽歌丫头,老身临了还得求你一件事......”傅老太君断断续续的说着。
“老太君您说,挽歌一定答应您。”徐挽歌急急扶住傅老太君应道。
“我这一走,嬷嬷和初雪她们便没有了主心骨,还请挽歌丫头帮老身照顾她们一番......”
“老太君......”姜嬷嬷在一旁惊呼,泪如雨下。
傅老太君留恋的看了一眼姜嬷嬷和徐挽歌,气息渐渐微弱了下来,徐挽歌站起身一探,顿时浑身冰凉,僵在了原地。
“老太君......”姜嬷嬷显然也发现了傅老太君的异常,猛地扑跪在拔子床前,拉着她冰凉的手痛哭。
“姜嬷嬷,您......节哀,想来老太君也不想您如此伤心的。”徐挽歌劝慰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意,“姜嬷嬷,等会还有一场恶战,您可得打起精神来,别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咱们好好送老太君一程。”
姜嬷嬷重重的朝着拔子床上的傅老太君拜了又拜,而后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看向厚重的帘子后的层层院落,冷声道:“老奴一切听从徐小姐的,绝不会让那等子小人看笑话的。”
徐挽歌点点头,姜嬷嬷整理了一下仪容,沉着脸出了内室,下去准备傅老太君的身后事,徐挽歌对着拔子床上早已经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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