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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秒他便不知道什么是不可以了,厉容颜双臂发力,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傅锦的唇。
      对这样动人心魄的投怀送抱,傅锦并不怪自己不节制,而是是个人都会把持不住,毕竟面前的人是厉容颜。
      旖施中,厉容颜被傅锦抱在腰间,跌宕起伏里,她忍着声,道:“傅锦,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回来吗?”
      傅锦静静的听她讲话,力气也逐渐变小,想要厉容颜说话时喘气的频率小一些。
      傅锦:“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这话说的大言不惭,厉容颜轻叹一声,道:“一半吧,我想取走我的东西。”
      傅锦用了些力,厉容颜轻哼一声,傅锦略显愠怒:“不是我吗?嗯?”
      厉容颜隐忍不发,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她感受到了傅锦情绪的变化,道:“我们都清楚,不是吗?”
      傅锦:“暗卫营的符节?”
      厉容颜将下巴抵在傅锦的脊背上,细微的点了点头。
      傅锦叹口气:“我不会给你的。”
      我怕我给了你,你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厉容颜撒娇似的摇摇头。
      傅锦:“不过它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非常安全。”
      厉容颜不相信会有这么个地方,不过傅锦不愿给她,雁北在两国的军事实力上便永远处于劣势。
      傅锦在位时可以不对雁北出手,可若是大绥后代的皇帝呢?敢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拿着雁北暗卫营的符节去攻打雁北的土地吗?
      暗卫营若是出动,雁北必亡,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雁北,他们是雁北地下的一支势力极强的军队,雁北官道相交,阡陌纵横,就连乡间小路上。
      暗卫营都一清二楚,若让这支军队落在他人手里,总是不得安宁。
      旭日扫开雾霾,傅锦为厉容颜穿好衣服,再次为她披上狐裘,顺势在她的额角泪痕上亲了几下。
      厉容颜拿起刻刀,对着冰雕继续下手。
      回去的时候已然迟暮,厉容颜回去便倒下了,傅锦就知道两个人胡来定会出事,不敢告诉御医两人到底有多荒唐,只说是在冰寺脱了衣服,染了风寒。
      虽是如此,可御医还是看出了端倪,把过脉后便带着傅锦移步门外:。
      离开前厉容颜意味深长的向御医投去一个眼神,御医清楚厉容颜的意思,微乎其微的点头应合。
      “阿颜的病情如何?”傅锦迫不及待的问。
      御医缓缓道:“小姐……已有转好的迹象,只是……”
      傅锦皱眉:“只是什么?”
      御医脸色有些难看,他道:“陛下与小姐优俪情深,可也要注意分寸,小姐本就体寒赢弱,再…….再.….”
      再什么不用说傅锦都懂,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提醒,傅锦脸上总有些挂不住,连赶着御医下去,又跑到厉容颜的床榻边。
      厉容颜此刻正倚在床檐上,腰后放置着一块软垫,她看到傅锦喜悦的匆忙赶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阿颜,你知道御医说什么吗?他说你身子已经好转,阿颜,你能同我白头了!”
      他说这话时完全忘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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