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尤秣说完这句话,牢房便立即安静下来了。怪不得尤秣说她摊上事儿了,教唆太尉大人爱子喝花酒,还不知怎地入了牢房,太尉大人亲自来牢里捞人,这可不就摊上事了吗?
“大人,太尉大人好说话吗?”季池轻声问道。
还没等尤秣回答,尤戚康就已经到了牢房,虽说季池在太尉府也好几日了,但这是季池第一次见尤戚康,没想到第一次见就是在此种境地下,尤戚康并未开口说话,只一个眼神牢头便把门开了,尤戚康先是看了一眼尤秣,又盯向季池,季池被他看得低下了头,怪不得尤秣长相狠厉冷漠有距离感,因为他爹就是不怒而威的形象。
季池心想这回可惨了,又得罪大佬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回到太尉府,两人便齐跪在大厅,被当众处刑,上一次被当众处刑还是在金陵城被尤秣拉在马后,遇上尤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成何体统?我本以为你已经浪子回头,不再留恋那烟花之地,如今竟又去了,还带着她。你以为这几日你带着她到处在金陵城游玩我不知晓吗?我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竟让你们得寸进尺,昨日巡夜的顺天府捕快正在寻一起盗窃案的嫌疑人和赃物,据说是在知香楼接头,因未有确切消息,故把所有可疑人员都抓回了顺天府牢,你们真是让我丢人丢到家了。”尤戚康的威严之下,全厅无一人敢说话。
“逆子,自今日起闭门思过,除了上朝,哪儿都不许去。而你,念你金陵城有功,又是清河郡主的人,便每日去祠堂罚抄半月佛经,静静你的心。”尤戚康知晓季池是清河郡主的人,为了两家的联姻,他并未重罚她。
季池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她的视角恰好瞥见了柳百合拉了拉主母的裙摆,季池便知晓这件事还没结束。
“老爷,季池每日去祠堂抄写佛经,这二爷屋里总得要个体己的人照顾,不如让百合搬过去照顾二爷吧。”主母开口请示道,尤戚康并未说话,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她们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但尤戚康只认为让柳百合去竹院或许能相互牵制,不至于让季池带着尤秣无法无天。
上午才说搬,下午就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季池看着另一个厢房里的忙碌,心想着以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幸好自己每日都得去祠堂抄写佛经,能练字,也好在尤秣虽闭门思过却也可以去祠堂,能学字。季池为了躲避柳百合,每日天蒙蒙亮便提着自己的纸笔去祠堂规规矩矩抄写佛经;而尤秣一下朝,便自奔祠堂教季池识字,柳百合虽怒,却也不敢上尤家的祠堂闹。
就这样度过了半个多月,眼看着中秋快到了,季池离回家又更近了一步。季池了解到,金莲寺大开这十日,朝廷里的官员也会相继休沐,相当于每年有两个年假,不禁感叹这殷朝的福利制度可真不错。
不知不觉金莲寺大开第一日到了,尤秣的禁足早就解禁了,季池的佛经也都抄完了,二人早早就商议着这一日一同前往金莲寺,尤秣刚上马车,柳百合就从府里跟了出来,硬要跟着去。
平时季池可以唯唯诺诺让着她或是躲着她,但此次她是想阻拦自己回家的路啊,这怎么能行?“柳小姐,您整日里住在太尉府,是没有家要回吗?”
第19章 喝花酒被抓进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