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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的腰牌落在你房内了,特来寻寻,你睡你的,爹爹只掌一灯。”于是立马点亮了一根蜡烛,季池紧张得手心都已出汗。
      “爹爹寻到了,即刻便吹了烛火,你且睡吧。”顾字淳找到腰牌后准备离开,刚想吹熄蜡烛,但通过那薄纱帷帐发现床上似乎鼓出来一坨,便觉不对劲,想靠近瞧瞧。
      季池瞧见顾字淳正往床这边走来,立即在被子中把里衣解开,脱下一只手的衣袖,把那只没有衣服的手臂从被子中抽中搭在被上,而被子里的尤秣恰好见到了这香艳的一幕,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爹,你莫再过来了,今日炭火太足,太热了,池儿并未穿衣。”季池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顾字淳透过帷帐瞧见季池一只手臂上一丝不挂,立即吹熄了蜡烛。
      “好好,爹走了,你好好歇息。”顾字淳说罢便离开了季池的房间,直到脚步声走远了,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尤秣都快在被子里憋死了,从被子里出来大口的喘气。季池想起身掌灯,却被尤秣拉住了,“若是你爹起疑心了,站在远处盯着你房中怎么办?”季池心想确实有道理,于是便未起身,二人就这样一同躺在床上。其实尤秣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这样躺着能与季池近距离接触,从他知晓自己有了此等私心之后,他便知道自己遭了。
      “大人,您怎么不说话了?方才您同我说的话还未曾说完呢。”季池觉得二人这样平躺在床上也怪尴尬的,自己从小就未同男人同床共枕过,手心里的汗比方才顾字淳在房内的汗还流的多了些,于是赶紧找话题。
      “我的母亲也是在大火中身亡的,不过不同的是,母亲是自杀的。”尤秣盯着床顶的帷帐说道。
      “大人如何知晓是自杀?”季池自知这个问题很伤人,让尤秣又再次回忆了一遍痛苦的记忆。
      “这便是为何我如此讨厌顾字淳的理由了,母亲在去世的那天早晨,她叮嘱我,让我一辈子都不要忘记顾字淳,她说顾字淳说的话恶心至极,杀人诛心。那时我还小,不太明白几句言语而已,为何要一直记恨一个人。直到亲眼瞧见了那场大火,我才真正理解了‘杀人诛心这个词的意思。”
      “大人,为了几句言语自杀是断不至于的。大人有没有想过,或许令堂也有可能如同令太妃娘娘一样,被人先杀害,而后制造了意外的情景?”季池本是平躺,现下已侧着身子瞧着尤秣怀疑地说道。
      尤秣听罢也转过身子,现下二人正面对面躺在床上。“那时父亲也听我所言,以为母亲是自杀,便未请仵作,就算是他杀,现下已化作白骨,应当也查不出来了吧。”尤秣的语气中有些自责。
      “大人不必自责,那时您才七岁,七岁又能懂些什么呢?若是大人不介意,季池可替大人开棺验尸。”新尸有新尸的验法,白骨自然也有白骨的验法。
      尤秣听罢眼睛一亮,若是自己母亲真是被顾字淳杀害,开棺验尸也就有了证据,定能治他的罪。“待出了宫,我便带你去。”尤秣的言语之中带有一丝欣喜。

第44章 同床而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