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霉臭味熏醒了时研秋。
她不敢睁开眼,匪徒的声音伴随着咀嚼声近在咫尺。
一道声音低沉粗俗:“莽哥,这娘们啥时候送过去?”
另一道声音则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人的温度,“等通知。”
“那是送给哪家公子啊?总得知道为谁卖命吧!”
嘭的一声,嘈杂的声音突然停下,一片宁静,只有空调机扇嗡嗡的声音。
那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
“少问!问多了可没命拿钱!”
刀锋划过空气,唰唰作响。
时研秋悄悄睁开一条缝。
十几平米的房间塞了七八个大汉,统统皮肤黝黑、一身遒劲肌肉,**着上身,正低头嗦面。
只有一个年轻男人穿着白色t恤,右手手臂纹了一条蟒蛇,从小臂盘旋到肩头,此刻正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
他很瘦,t恤空荡荡的,但这里的人都很忌惮他。
房间四面无窗,对角的屋顶各有一个摄像头,墙壁上都是霉点,墙角堆满了垃圾。霉臭味久久挥发不去。
看样子是在地下室。
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和餐余垃圾堆在一起。时研秋皱了一下眉头。
那个年轻男人唰地弹出军刀,歪着一边嘴角走了过来。
“时小姐醒了…”,他蹲下身,眼睛平视着时研秋,发出桀桀的笑声。
“兄弟们先来玩玩儿?”
时研秋睁开眼睛,额头冷汗直冒。
她使劲儿摇头,然而那些大汉还是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他们鼓动着肌肉,手臂随手抹掉嘴上的油渍。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们越走越近,时研秋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她还未经人事。怎么这么倒霉,上辈子被单辰迷j,这辈子又要被轮吗?!
单辰!又是你吗?!禽兽,我跟你到底有多大的仇!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到沙发上,嘴巴被布条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早知道…早知道就死死捉住单英,绝对不松手!
“唔…呜呜…”
一只粗糙的手已经触摸到时研秋的小腿,顺着皮肤摸到裙子下的大腿。
“唔!唔!”
时研秋的脚腕被绑到了一起,她使劲儿蹬着腿却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兴趣。
胃里翻腾着恶心的感觉,下一刻就可以吐出来。
还好这时一个电话打断这群人的恶行。
领头的年轻男人始终没有加入进来,他接了电话,表情立刻恭敬严肃起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连道:“好的,好的。”
电话一挂就拍桌吼道:“都停手!老板要干净的!”
几个大汉咂咂嘴,一脸可惜,手是拿开了,眼珠子还黏在时研秋的身上。
女孩子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身体,最是秀色可餐。刚刚伸手摸她的男人更是对着她舔舔嘴唇,滋溜一声,一点也不遮掩的猥琐。
然而,这位莽哥的速度极快,从男人背后靠近。
一只手捉住他的右手,另一只手拨弄一下,划开瑞士军刀,速度极快,将男人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啊!”
他刚刚叫出一声,就被莽哥捂住了嘴。
时研秋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只手流着血,一只手不住抓着脖颈。
莽哥用刀背拍了拍男人苍白的脸,“早跟你说了,多听话!”
第14章 差点被侮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