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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府门前,白芍手执着琉璃宫灯焦急来回走动,眼睛时不时眺望着长巷似是期待有谁能从那里走出。
      白芍听从虞瑶的嘱咐连忙花钱雇人驾驶马车回府,又悄悄的启动沈府的隐卫去找寻晏卿和虞瑶。
      可直到日落西山,月亮高悬都没有虞瑶的丝毫信息。
      白芍在府里实在等不了,执着琉璃宫灯就在府门前来回踱步,等着隐卫传来消息。
      因着记着虞瑶不要惊动府里的人,尤其是老夫人,白芍把守夜看门的小厮都撤换掉。
      以至于门前只有白芍执着孤灯等着未归人。
      虞瑶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拿出在王府偷偷藏在身上的一个杯盏。
      接着把杯盏摔碎在马车上,捡起一片碎片就握在手里,鲜血也顺着紧握着的掌心点点滴滴撒在马车里地毯上。
      很快血迹就洇湿一小块地毯。
      虞瑶像是不知道痛觉一般,松开碎片,接着在从碎片里跳出一块,握在手里,鲜血又再次涌出。
      待霜降把马车停在沈府长巷外时,虞瑶的双手已经是血肉模糊。
      因着避嫌霜降把车停在沈府外的长巷,掀开轿帘就要通知虞瑶已经到了沈府外。
      却看见虞瑶出神望着血肉模糊的双手,马车地毯上是一地的碎片和大片未干的血迹。
      眼看着那双手还在流血,霜降连忙就要呼唤人来给虞瑶止血包扎,却被回过神的虞瑶阻止。
      “霜降,不用。”虞瑶草草把双手在衣裙上擦了擦,顺着掀开的轿帘跳下了马车。
      此刻的雪下的越发大了起来。
      地上也有了一层积雪,踏在上面还会有声音。
      虞瑶走到一处墙角的积雪,闭着眼狠心的把血肉模糊的双手摁在雪中。
      剧烈的感官刺激让虞瑶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不亚于刮骨剔肉般的疼痛也让她紧紧抓握冰寒的雪花。
      这般刺激惊骇的事惹得霜降惊呼:“姑娘!”
      疼,从伤口中密密麻麻像是虫子蚕食一般绵延着的,冰雪的刺激让伤口除了疼痛感觉还有像是一把锤子敲击指骨般的钝疼富有节奏感。
      手上的鲜血自扩散到约一个掌心范围后,就止住了流动,被染红的雪也自掌心扩散后被止步于一处。
      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了,双手只是麻木般的钝痛,从翻滚皮肉的伤口也有些黑紫色的出现,指节也有绵延的痒痛感,虞瑶知道是冻伤。
      朱雀楼的事情,她不知道金珠珠会怎么处理或者京城里怎么传播起来的。
      虞瑶不想跟九皇子陆梓初扯上关系,所以她没有留在王府,也没有接受衣物。
      白日衣服毁坏的如此彻底衣不蔽体,身上暧昧的指痕,脸上被掌箍的指印,每一件都指向名节,谁会信她在这般下还有清白可言。
      所以她采用极端的方式证明。
      虞瑶颤抖着手,勉强向担心的霜降行了一个谢礼:“谢谢你,来日若有机会,必会重谢。”
      她知道霜降懂她的顾虑,才会把马车停在长巷外,对于这份恩情,虞瑶是真的有机会定要感谢。
      霜降也赶忙回

第二十章你在等谁[1/2页]